但是现在,没有他们不敢伸手的事情。
拍了拍脸颊,图塔特坐回到桌子后,打开已经看了无数遍的文件,非常仔细的从第一行开始重新看起。这些都是关于萨尔科莫的情报,他需要从中找到突破点,尽管已经半个月了他什么都没有找到,但是他依旧需要这么做。也许灵光一闪,就能发现一些以往被他自己忽略的东西。
文件很长,到现在目前能够确定的是萨尔科莫的发家史远远没有人们所知道的那么光明正大,他利用了不少小手段迫使一些商人因为无法按照契约进行交易,逼迫这些商人赔付了他大量的财富以至于这些商人们纷纷破产。这些东西如果用来折腾那些普通的商人的确足够了,可是对付萨尔科莫,还有些欠缺。
就包括了他在亚历山大港缴纳的税务凭证,真的一张不少的都拿了出来。
这是一个老奸巨猾的人,从他过往的事迹中,几乎找不到任何可以攻击他的把柄。
就连最可能成为武器的一段历史,也被帕尔斯女皇亲自签发的赦免令给遮盖了过去。
这个该死的家伙!
不知不觉中时间就走向了中午,在快到十一点的时候,他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了。
“进来!”,他揉着太阳穴靠在椅子上,缓解着一上午过度用脑的疲惫。
一名年轻的办事员恭敬的站在门外,微微欠身行礼,“次长阁下,总长阁下请您现在就去一趟。”
图塔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
他将桌子上散开的文件都收拾了一下,堆放在一起,立刻起身朝着三楼走去,一边走一边思考到底该用怎样的手段破开目前的局面。他甚至考虑要不要拿萨尔科莫的家人来威胁这个老东西,这么做的确有些不光彩,但如果真到了最后一步,他也不得不这么做了。
推开总长的办公室门,入眼的几人让他微微一怔,这几人正是早上聚集在门外的那些长老会的人。他再次点头示意,略微欠身,走了进来。
税务总局的总长是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性,他有着所有德西中年男性的特征,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醇厚的男性魅力。他望着图塔特,抬手为他介绍,“这几位是长老会的成员,他们这次到我们税务总局来,是因为有人举报,我们违反了贵族的条例。而这里面,就涉及到了你。”
说着他望向那些长老会的贵族,“这位就是图塔特次长了,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他。”
“图塔特次长阁下,有人举报称您违反了贵族条例中关于贵族声明豁免权的条例,是真的吗?”
都踏马的什么东西?
图塔特一上午都在用脑子,此时大脑隐隐胀痛,对方说的什么他都没有理解清楚。但是下一秒,他突然瞪大了眼睛,他意识到,来自雷恩集团的反击,到了!
他立刻摇头,一口咬定:“没有这回事,无论是任何案件的办案流程都是有记录的,而却我一直都严格的要求自己,遵守帝国的法律制度,从来没有做过超出我个人权限的事情。”
“但是现在有人举报称你无视了萨尔科莫男爵对豁免权的声明,并且使用了非常严酷的手段从身体上伤害他,你承认吗?”
图塔特脸色难看的就像家里死了人,我承认你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