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子阳云傲连忙答应,听见卓不凡的脚步声终于走远,才松一口气。
抬头,只见厉天邪冷冷地盯着他。
“你什么时候和他抵足夜谈过?”
子阳云傲白了他一眼。
“这话是一个突然消失了半年的人有资格问的吗?”
“我在闭关前……已经派人通知了你。”厉天邪有一瞬愧疚,但转瞬又强硬起来,说:“我现在不就专诚来看你了吗?
”
“专诚来看我?”子阳云傲冷笑,说:“是真心话还是假话,你自己心知肚明。你的出现多半是为了日前被擒的魔教前
任护法沈沧海和‘广陵散”吧!”
心中恼怒难当,他把厉天邪推开,拖着脚步走到澡盆前,脱去外袍。
厉天邪从后看去,只见他全身赤裸地站着,散开的长发贴在汗湿的肩背上,身躯的线条完美修长,他弯着腰,用布巾擦
拭双腿间的浊液,被揉得通红的双臀向后挺起,因为大腿张开的关系,臀间的xiǎo_xué露出,因为刚被疼爱过,微微向外翻
开,色泽嫣红诱惑。
喉结上下干咽几下,他勉强忍住再次扑上去一逞yù_wàng的冲动,缓缓踏前,从后温柔地把子阳云傲拥住,说:“我们这么
久没见面,别一见面就生我的气,好不好?”
子阳云傲的身材在男子之中也算高挑,但与厉天邪异常高大壮硕的身形相比,登时便矮了一截,像个被大人拥入怀中的
孩子一样,全身都被他覆盖包裹。
耳边,了亮的心跳声响动不停,子阳云傲挣扎几下也挣脱不开,只得勉强定下心神,冷着脸说:“没有人迫你来见我受
我的气!”
“的确没有人迫我来见你,是我自己想念你,要来见你。”
厉天邪脸不改容地说着露骨的甜言蜜语,子阳云傲的脸微微一红,但依然倔强地哼了一声。
“别以为把话说得恶心一点我就会信你。”
“有什么事,我叫夏飘萍和秋愁雨办就够了,何必自己亲自前来?我来,实在是因为心中想你想得很呢!你知道江湖中
人都将圣教视为异端,我这个教主若不闭关修练加强自己的功力,只怕很快就要被他们宰掉了。”
子阳云傲咬紧唇,不语。
厉天邪柔声道:“分别半年,我没有一天不想你,傲……”
熟悉的热烫的气息吹拂在脖子上,耳边回响着他几近哀求讨好的言语,子阳云傲的心不由一软。
“不要脸!”子阳云傲最要面子,在口中不屑地啐了一声,另一方面却悄俏地把身子放软了,靠在他的怀中。
厉天邪登时就知道他心软了,高兴地弯下腰,在他鬓边,脖子一带亲过不停。
酥软麻痒的感觉传来,子阳云傲受不了地扭动身子,厉天邪索性把他抱起来,大步走向旁边的躺椅。
项颈交缠,久久不分,当两唇终于分开时,子阳云傲眼中已经蒙上一层水雾。
“傲,别气了……”
朦胧的视野之中,只见厉天邪坚硬如同刀削斧凿的五官温柔如水,软言细语,听得他的心暖暖的,心中的怨怼瞬间都变
得淡了。
难怪平日那些女人都那么爱听他说的甜言蜜语,听进心里果然舒服得很。
他慵懒地枕在厉天邪的大腿上,厉天邪的右手与他的右手交缠着,掌心对着掌心,指头贴着指头,细细把玩之余,状若
不经意地问:“那两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早知道这个醋坛子绝不会放过他,子阳云傲懒洋洋地打个呵欠,轻描淡写地说:“只不过是两个女人,你没有兴趣知道
的。”
厉天邪岂会轻易被他糊弄过去,皮笑肉不笑地牵一牵嘴角。
“你不说出来,又怎知道我没有兴趣。”
子阳云傲举在唇边的手瞬间僵硬,片刻后,摇摇头说:“我和她们没什么,真的……”
厉天邪眯起眼打量他半晌后,垂下眼,竟就此不作追问。
子阳云傲暗暗松一口气,头枕在他腿上,辗转几下,又觉得四周静悄得令他不安,想一想后,决定打破沉默,问:“你
这次的目的是沈沧海,还是广陵散?”
厉天邪边抚弄他柔软的发尖,边答:“两者皆是。”
听到他的话,云傲意外地“哦”了一声。
“你不是对我说过,沈沧海早已被逐出天魔教吗?我还以为你不会救他呢!”
“二十多年前,沈沧海的确因为从圣教偷走广陵散而被逐,但他到底曾经是圣教护法,若就此让他落在所谓的正道人士
手中,对圣教而言是一个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