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又翻涌起熟悉的燥/热。
他眼神一凛,忽然抓住苏挽之移向他腰带的手。
“少爷?”
苏挽之歪着头不解地问,长睫毛掩映下的眼睛如两汪深不见底的泉水。
看不出丝毫情绪。
“亲我。”
沈无虞盯着他命令道。
苏挽之窘得手足无措。教导他的人只提醒他,要以沈无虞为天,沈无虞为地,视沈无虞为生命,要敬他、畏他,却从没教过如何……亲近他。
“不愿意?”
下巴被一道温热的力量抬起,有着粗糙厚茧的大拇指正轻佻地摩挲他瘦削的下巴。
被沈无虞当作女子般调戏,苏挽之又羞又恼,却无可奈何。只能眼一闭,心一横,凭着印象贴上沈无虞的嘴唇。
四片柔软的唇瓣轻轻相贴,还来不及感知彼此的温度,苏挽之就急切地往后撤去。
可螳螂捕蝉,总有黄雀在后。
他还未来得及逃开,就被沈无虞握住了后脑勺,往前一带,温柔的触吻便成了夺人呼吸的深/吻。
直到彼此都无法呼吸,沈无虞才放开钳制苏挽之的手。一条将断未断的银丝从两人嘴间牵连而出,混杂着急促的喘/息,苏挽之苍白的脸上漫开不正常的红晕。
他乏力地靠在沈无虞肩头,一心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好戏才刚刚开始,既然是他主动挑起,沈无虞又怎会因为一个简单的吻就放过他?
他一把推倒苏挽之,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捏起苏挽之的脸颊,迫他面对自己。
“记清楚今晚我对你做的事,以后……”
他轻轻一哂,附身贴在苏挽之耳边,幽幽道,“以后都要你自己来。”
————————————被迫拉灯,忍痛河蟹—————————
苏挽之身体虚弱,不胜情/欲,可沈无虞却痴缠着他不肯放松丝毫,他止不住在沈无虞体内释/放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光泛白,沈无虞才放过他。
“书呆子?”
沈无虞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乏得很,却一点也不想睡,反而想同苏挽之说说话。
他哑着嗓子唤了几声,苏挽之都没有回应,于是撑起身体去看,这一看,便禁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