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性渐褪,闻如玉的身子已不如先前那般滚烫。
可是,被杨易那般霸道的抱着,就算隔着薄薄的外衣,她依然能够感觉到他掌心传来的温度。
脸微微烫了一下,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不再做无用的挣扎,她都累得快要散架了,身上泛力得很。
就在她认命的闭了眼,想着该怎么承受被一个公子哥抱回家后的流言风暴时,就听到了血夜的声音。
“主子,车已经备好了!”
血夜掀起帘子,杨易淡淡的嗯了一声,抱着闻如玉钻了进去,竹月跟在后面踌躇不定,主子没有发话,她不知道是该跟上还是回庄子里等,只能跟着马车一路随行。
晃晃悠悠的马车里,闻如玉撑起双臂,将杨易贴进的胸堂推开半尺,“殿下,您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
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感觉着杨易牢牢圈在腰间臂弯,闻如玉的脸颊微微发烫。
杨易掀起眼睑盯在她脸上,面色有点怪异,声音拉得老长,“再乱动的话,孤现在就收了你!”说着,玩味的眼神从她的脸颊顺着脖子向下看去。
眉头微微一皱,杨易紧了紧臂弯移开了目光。
闻如玉双眸一瞪,有点气愤的又挣扎了两下,“看什么看,放我下来!”这家伙那是什么眼神,明目张胆看她胸,还露出那样的表情,想表达什么?太小了吗?
变态,恋童癖!
心中愤愤,却是不敢骂得太狠,闻如玉只能用手将杨易推开,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的她,累得身子软软的。
杨易只是轻轻一搂,她好不容易撑开的距离再次拉近,单薄的衣裳下传来对方的体温,温温得却很烫人。
杨易很自然的将头轻轻搭在了她的颈窝里,低沉黯哑的声音近似呢喃,“别动,孤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坐在他的腿上扭来扭去,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立刻全面崩塌。
话音刚落,只见闻如玉扭动的身子突然一僵,浑身的肌肉都崩了起来。
感觉到戳在她大腿内侧的硬物,小脸飞快晕开两片烟霞,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那戳在大腿上的东西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该死,变态,竟然对她十三岁的身体都能有反应,流氓,不是人。
在心里将杨易暗暗骂了一通,气是消了不少,可人却累得不行,本就累得快要散架的身子顿时一软,沉重的眼皮再也抬不起来,就那样摇摇晃晃的睡了过去。
这边刚将闻如玉救出来,另一边的范氏却是急了眼。
就在距离法坛外一里地的一片桃林里,范氏面含煞气,怒目圆睁的看着眼着眼前倒地哀嚎的男子,猛的一脚就踏了上去,“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此时的她哪里还有半点温柔贤淑的影子,那英姿凌然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争战沙场的女将军。
地上男子被她踩住喉咙,嘴里冒着血泡,咕噜噜的一阵声响,硬是没吐出半个字来。
稍稍松了松脚下的力道,范氏单腿一蹲,抓着那人前襟,单手就拎了起来,她冷面含霜,眸色凄厉,“说,再不说,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温柔的乡间农妇突然变身为身手了得的索命女阎王,被她拎在手里的男子都快吓哭了。
“我说,我说,是,是林家小姐,林家的小姐让我们掳了她去,去……”
男子吱吱唔唔,颤抖着身子,不敢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范氏眸子一眯,眼里杀机迸现,抓在男子前襟上的手灵动一转,反手就扣住了男子喉咙,“说!”
男子吓得浑身一颤,只感觉下身处一热,有什么东西顺着裤管哗啦啦就奔涌出来,“我,我说,他们给她服了合欢散,在东效五里外的小庄子里关了事先服好药的八名乞丐……”
咔嚓一声,话未说完,范氏抓在男子喉间的手指用力一错,喉管应声而断。
随手将人丢出去几米,范氏整了整凌乱的衣裳,找准东方郊外的方向轻身而去。
与此同时,护送闻如玉的马车里,杨易漆黑深沉的眸子缓缓睁开,看着倒在怀里睡得正香的人,嘴角微微翘了起来,言语间尽是宠溺。
“你这丫头,孤的妾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还不知足!”
闻如玉翻了翻身子,像只睡梦中的小猫似的,在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只是,抱他的人,面色一僵,身体不由自主的就有了反应。
闻如玉刚才翻身的时候蜷了蜷腿,一不小心将那条腿给搭了过去,所以,现在就变成了跨骑在杨易的身上,整张小脸都窝到了他的后颈里。
温热均匀的呼吸打在他的颈项,仿佛心头被猫挠了一爪,微微痉挛揪紧,那种痛又想要快乐的感觉让杨易不受控制的想要更进一步。
手以轻抚上她侧脸,再捧起她熟睡中红扑扑的小脸蛋儿,一张鲜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就摆在了他的眼前。
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杨易心神一怔,立即想要运功克制,却不想刚一运功,闻如玉伸手就抓住了他的小太子,嘴里嘟哝了一句,“小白,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杨易身子僵硬的一挺,再也忍受不住,将她的小脑袋一扣,俯身就吻了下去。
“唔……”
睡梦中的闻如玉一声嘤咛,猛的瞪大了双眼。
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映入眼帘,睡眼惺忪的眼睛逐渐清明,惊恐,愤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