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那你还要……”

“你是在这里打工的，你的工资是我发的。你在酒吧里所有的劳动都是为你的工资负责的，所以讨要客人的小费也是你的工作之一。拿来吧!”最后一句说得特别没有人情味。

“可是别人也可以拿小费。”

“你也知道那是别人，不是你。”

“可是……”

“别可是，你打烂的东西我没跟你算钱呢。酒吧里的一个酒瓶也比你一天的工资高。”老板垫垫钱袋，满意一笑。“念你今天是第一次在服务厅工作，我就仁慈一次，就扣你一天工资好了。好好干！”在我的肩膀上拍几下，笑得极其暧昧的扭着奇大无比的屁股走了。

靠！欺负人也不带这样的。我对着他的背影竖中指。

老板突然转身，一双眼睛在我身上打转。“服务生的工作你要是不喜欢，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会给你换一个轻松点的。”

呸！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的摸样，要我跟你还不如让自己饿死的好。

晚上没拿到工资，我把中午吃剩的一块面和仅剩的几枚铜币买了一罐牛奶，回家温热了端出来让小屁孩吃。

小屁孩一到那块又干又瘪的面包就皱眉。“晚上就吃这个？”

一整天都没吃饱，加上又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让我的心情不是很好。我说：“有的你吃就好了，在嫌三嫌四我就把你打包回家。”

“那我的酒呢？”

“你的要求怎么那么多？很不幸的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要戒酒了，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喝酒不好。”我使劲的揉他的脑袋。

“好吧！”小屁孩嘟起嘴巴，咬了一口面包。“你不吃吗？”

我着他咽下食物的动作吞口水。“不，我已经吃过了，你吃吧。”

“真的？那牛奶给你一口，今天的牛奶不好喝。”他把牛奶杯往我面前推推。

不可能，牛奶我天天都是在一家买的，口味肯定不变，这么小的孩子就学会说谎不行啊。我狐疑的喝了一口。

“小屁孩，这么小就学会骗人，还是和以前的一样，怎么就难吃了？”

小屁孩不以为意。“反正我就不吃了，你吃吧。”

☆、91、工作

"不可能，牛奶我天天都是在一家买的，口味肯定不变，这么小的孩子就学会说谎不行啊。我狐疑的喝了一口。

“小屁孩，这么小就学会骗人，还是和以前的一样，怎么就难吃了？”

小屁孩不以为意。“反正我就不吃了，你吃吧。”

这孩子原来是闹别扭了，还在为他一块面包忧伤呢。我说：“既然你不吃就留到明天当早餐吧。”明天的早餐我没有了，厨房里还有一小块蛋糕，本来想着明天早上就让他吃蛋糕好了。现在他不喝牛奶，正好留着明天做明天的早餐。至于我就饿到中午，蹭酒吧里的免费午餐。

小屁孩皱眉。“这牛奶过夜不好，你还是喝了吧，明天再买新鲜的。”

我一把按在小屁孩的脑袋上。“有得吃就好了，你还挑剔。”

小屁孩伸手推开我的手，我正奇怪他怎么变得这么大力，他的手就摸上的嘴角。眼神里透着疼惜。“还疼吗？”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脸还带着伤。我拍掉他的手，被他的煽情的眼神弄得受不了。当时被打的时候蛮疼的，现在已经好多了；如果不在意就可以忽略那点痛。

我说：“已经不疼了，今天工作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桌子，磕掉皮了。哎！你就别这样的表情了，我这不是没事吗？”我故意咧嘴一笑，结果痛的呲牙。

“傻瓜！”小屁孩的手覆盖上受伤的位置。

我马上大叫。“你干嘛？好痛！”

小屁孩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刚刚不是说没事了吗？”

我一把掌拍他脑袋上。“别给我装大人。”伸手就要拿开他的爪子。开玩笑，那巴掌差点没把我煽晕，不疼那是骗人的。

“别动。让我！”小屁孩突然变得严肃。

这样的他和某人过分相似，让我条件反射的不敢动，任他柔嫩的手在伤处轻轻抚摸。

一丝微凉在伤口的位置升起来，疼痛慢慢消失。小屁孩紫色的眸子颜色慢慢变淡，疲倦爬上他的脸，放在我嘴角的手慢慢放下来；抓住我的衣角。“杰伊，我困了，抱着我睡一会好吗？”征求的语气，带上一张倦容的脸，让我心一下柔软下来。我抱着他，说：“好！”

小屁孩在我怀里很快就睡着了，而我因为肚子饿，一晚一没睡好。辗转到天亮，睁开眼，小屁孩还睡在我身边。今天的他睡得很沉，平时我已睁开眼睛他已经出去了。帮小屁孩弄好早餐我就上班去了，还留了纸条，要他记得把准备好的早餐都吃了。

今天一整天都头花眼黑的，好几次都差点晕倒。饿了一天一夜真的不是开玩笑的，难怪别人都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杰伊你没事吧？”就在我第三次要晕倒的时候安森终于忍不住问我。“你今天一天状态都不好，要不是跟老板请个假？”

“不、不要！我还好！”我晃晃脑袋，刚刚多亏了安森，要不然打烂了碗碟我今天的工资也甭想拿了，到时候就真的等着喝西北风。

“你真的可以？”安森对我的话表示质疑。“我你还是请假吧，再这样下去你会病倒的。”安森接过我手上的高过头顶的碗碟，把它放进壁橱。

“谢、谢谢！”我的声音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