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被父亲用力地推倒在坚硬的地板上。
喝醉的男人嘴里骂骂咧咧地说他不是他的种,不然蒋华不会狠下心和他离婚,把他赶出去让他流落街头。
说着就去扯蒋非的裤子。
蒋非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是本能的恐惧却还是让他尖叫了出来。
他用力挣扎。
可是到底抵不过一个大男人的力气,他的裤子还是被扯了下来。
那个男人狰狞地看着蒋非还在发育的□,突然双眼发红地上前猛地踩上一脚。
蒋非感觉自己就像要死掉那样。
你肯定不是我的种,你是谁的种?
我要断了奸夫的种……
蒋非浑浑噩噩之间听到那个男人不停地叫嚣,然后开始有物体往自己身上砸,好几个,都砸到了自己痛得死去活来的□处。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死掉的时候,蒋华回来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是真的看不清楚,隐隐约约中,好像看到蒋华和那个男人打了起来。
蒋华发狠的尖和那个男人狰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让蒋非整个脑袋嗡嗡作响。
蒋华到底是没打过他,女人的先天劣势,让她最终还是成了被凌虐的那个。
蒋非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拿了手边的什么东西,他也记不得了。
只是好像眼前的画面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脚下的地板似乎在上下晃动,让自己也几乎要倒下去一般。
他们好像打到了阳台上。
蒋非看得不是很真切。
如果没有父亲的话,一定会很好吧。
再后来的事,他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蒋非蓦地惊醒过来,酒店的房间里依旧灯光暧昧。
段韶星也累得睡了过去,他的一只手还搭在自己的腰上。
蒋非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记忆模模糊糊地闪过,不真切,不连贯,可是,却让他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乱与迷茫。
似乎过去二十几年的人生,在这一刻,全部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