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再次陷入沉默,直至无义轻声唤道:“梨!”他的语气过于温柔,我不由地心生猜忌。
窗外的月光明亮得诡异,透过敞开的窗洒在床榻上,无义的眼睛被月的霜华映得雪亮。无义手里拿着药瓶,瓶身折射暧昧的光泽。我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只是无义从未用过,看来他今天的确有些不平常。
无义先喂我吃了两颗药丸,然后tuō_guāng衣服,露出矫健的身躯,蜜色的肌肤,匆匆爬上床榻。
室内,春色无边,渐渐沉重的喘息,若有似无的呻吟。药效发挥了作用,我的身躯高亢难耐,急切地想要狂野地发泄一翻,就连无义不能吸引我的外貌,此时亦散发着性感的光晕。他趴在我的身上,温柔地舔舐我的肌肤,一路下滑,含住我涨痛难耐的阳物。他的舌尖灵敏,少时,我无法压抑地呻吟开来。
“啊、哈!”无义的口技生涊,却似在我身上点火,所到之处无不灼热无比。正当我沉沦欲海,神智恍惚之际,无义反常地张大双腿坐在我身上。
昏暗的光线之中,他的眼睛像地狱燃烧的幽幽冥火,溶化着我的身躯,还有意识。当我血脉沸腾的阳物进入其柔软的肉穴时,窒息的紧闭,灼热的温度,混着新奇的快感,完全控制了我,早已不坚定的意识更是完全地沦陷。我伸手掐住无义结实的腰肢,毫不犹豫地大力往上顶,跨坐在身上的男人闭上双眼,仰起颈项,双手撑在床上,沾染sè_qíng的rǔ_tóu,勾引我用嘴舔食。
“啊!嗯!梨……”无义的呻吟声异常诱人,炽热紧绷的身躯,修长结实的双腿均充斥着诱人的张力,滚烫汗水从他的身体滑落到我的身上,浓浓的男人香飘散在空气里,混合了媚药激起的情欲,使我彻底地迷失了本性,忘情地纵欲起来。
“梨!嗯!梨!啊!”无义蕴涵力量的身躯紧紧地吸附着我,优美矫健的线条散发出诱人心弦的魅惑。
“无义!”我呼唤着,抽动着,放肆地驰骋着无义宛如脱缰野马的身躯。
无法否认,这是我从未偿过的快感,征服强者的乐趣。我与无义的性事像是一场战争,床第间竟然亦可挥发出男人金戈铁马的激情。
这是我第一次落入无义编织的欲网。
秋好院让无义的一把怒火烧得干净。
滚滚浓烟,熊熊火焰。
无义手执火把,直视着我,目光中闪烁着莫名的烈焰。我与他相视良久,最终,选择默默地离开。我无视无义令我搬入玄武院的命令,住进了无义为记念生母梅妃所建的庭院,义王府最幽静的地方——霜梅院。
寂夜无声,寒风潇潇。
墙角白梅的幽香混着酒气更是令人沉醉。我随意地拨动琴弦。仰头,圆月当空,繁星点点。月光洒在无灯的庭院,像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入冬后嫣国南边部分疆域出现暴动,嫣云与秋水跟随无情一同前往嫣国镇压,这使我深感不安,总认为此事另有隐情,可,哪里不对劲,我却无法断定。
至那日起,无义于床上的举动巨变,每夜宛转承欢,想尽了办法勾引我。我压抑不住本性,总会回应,兴致高亢时玩个通宵,变着法子折腾无义。无义与我不同,时常彻夜不眠,白天需处理军务,训练铁骑营。数月下来,亦面露疲惫,床第交欢之时,偶尔会被我弄至昏迷。
不过,无义就算再怎么累,每晚这个时辰必来。
今日是怎么了?
此时,一道身影从拱门穿过,漆黑的披风,修长的身躯,冷风刮过,露出宛如牡丹般华贵的绝美容颜——嫣鸿!
今夜无义不来,倒来了个稀客!
我将嫣鸿的来访与入冬以来嫣国与楚国的形势相联系,顿时心生异感。于是,我悄然尾随嫣鸿,见其进了玄武院,我当即断定情王带嫣云、秋水前往嫣国,定会出事。
玄武院各个入口皆由无义铁骑营选出的铁卫把守,我自认无法不打草惊蛇地钻进去,唯有躲在阴暗处等待嫣鸿出来。
入冬以后,楚国的气候并不寒冷,若不是墙角盛开的冬梅提醒,我还真觉察不出来。我背靠墙壁等了约莫一个时辰后,嫣鸿方才缓缓地步出玄武院,瞧他一步三回头的依恋模样,看来,嫣淳说的竟是真的!
嫣鸿站在院外转身往里探望,直至铁骑卫兵催促他离开,方才转身往我这边来。我瞧准了时机,粗野地将嫣鸿扯进暗处,抵在墙上,利用双臂把他禁锢于墙壁与我之间,笑道:“许久不见,太子殿下!”
“嫣南!?”
苍白的月光下,嫣鸿惊诧的模样装得跟真的似的。他故意绕过偏远的霜梅院,不就是为了引我来嘛!我靠近他,嗅了嗅他的颈窝,笑问:“无义将军可把殿下您伺候舒服了?”
“你!”怀里的人明显颤抖一下,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可我并非来吃醋的,固定住急欲挣扎的嫣鸿,道:“老实告诉我,南海叛党起事是不是你唆使的?”
原本挣扎的人突然失声轻笑,目露寒光,冷声说道:“嫣南呀!嫣南!你不全都猜到了吗!”
“你唆使南海残存的太子党势力挑起战争,又吹枕边风把这甜头给了无情,怕是计中有计,无义让你害谁?”
“还有谁呢?”嫣鸿无害地反问,眼中尽是嫉妒。我将事情统统联系起来,顿时,通体生寒。
嫣鸿乘我分心,挣脱禁锢,道:“无情害怕南海余孽战败后,咬住嫣云为我开脱,唯有把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