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锦囊吗?”
“不要讨价还价。你想先要哪一个?”
“武器,不!锦囊!”片刻之间,我竟不知如何选择,锦囊亦或者是武器?正当我犹豫之际,无义已稍显不耐,厉声令道:“你先过来!”
闻言,我缓步走过去,轻声问道:“两样东西哪个代价……”话未问完,我便被无义一把扯入怀,牢牢抱紧。我无奈地环过他的腰身,轻柔地抚摸他光洁的背,问“你到底要我如何讨好你?大雪封谷,我亦无法逃脱……”话未说完,他已匆忙打断道:“我只是想抱抱你!”
“抱……我?怎么抱……”
无义突然吻住我的双唇,宛如野兽般地撕咬起来。
我默默地接受他的亲吻,却不给予他任何的回应。
月华如霜,夜色如水。
圣狼伏卧于白玉露台。
亲吻过后,无义只是搂着我,躺在圣狼的身上,静静地欣赏夜景。
花香暗涌,泉池漪澜,清风萧瑟,夜阑更深。
第一次,我与他相处得如此祥和,没有天雷地火,没有剑拔弩张,亦没有欲海翻腾,然而,这对我来说,倒像是一场恶梦。
无义把刺刀递给我时,我稍稍地迟疑了一阵,然后,我接过刺刀,可又忍不住,问:“锦囊?”
“锦囊的代价比较大。”无义的声音平淡,不像是谈判,倒像是叙事。
我挣脱他的怀抱,匆匆装备好武器,问:“你想要什么?”
无义抿嘴含笑,似语非语。
我的双手执刀,目露杀意。
“我要你用注视这个锦囊的目光注视我。”
欺骗!随时,随地,任何人,都可以!
为何我无法用注视锦囊的眼神去注视无义?或者我应该问问无义,我是用什么样的眼神去注视锦囊的?那时候,我明明充斥着对你的愤恨……正当我犹豫之际,神殿的晨钟敲响,伏卧于白玉露台上的圣狼被钟声扰醒,只见其四脚直立朝日出方向仰天长吠。
“我会再来的!”
我抛下这句话,匆匆逃离天园。
何时起我已不再是我?
我与银狼的婚礼定于开春。
银狼以教导我熟识离族的习俗与礼节为由,提前令我住进神殿东面的东圣殿。
每天,我会攀爬北面的剑峰山,踩点凿壁,洞留用于放置炸药;于崖壁的洞穴制作逃生用的三角翼;囤积足够炸断剑峰山的火药,放置在干燥阴冷的洞穴深处。计划不急不缓地进行,估计婚礼之前定能逃脱。
我如今烦恼的倒是如何将无义手中的锦囊弄到手。
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秋水了,思念他为我带来的写意恬静,想念他那张清秀恬静的面庞,那股温顺可人的性子,那份善解人意的体贴。没人比他更适合我,唯有呆在他的身边,才能得到一丝祥和。此时的我像上了膛的枪,绷紧着弦的箭,一丝的不如意,都有可能令我杀戮涌动。
夜半。
天园。
花香涌动,水声潺潺。
白玉露台上的画面香艳糜烂,传来阵阵qíng_sè的喘息与呻吟。
我躲在花坛背面的阴暗处,冷眼盯着被压在圣狼身下的无义。他的目光迷离,混身染满情欲,翘起双臀放荡地承欢。
忆起今天晚饭时银狼向我要九重天,我推说弄不见了。隐约感到他可能猜到近日来我连夜出入天园,与无义接触之事。想不到,那个沉稳的汉子也会因嫉妒给情敌下cuī_qíng_yào,亦或者我早已料到,不过,没想到的是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害得我不得不无聊地靠着花坛,等待一场人shòu_jiāo欢尽快结束。无聊只是刚开始的少许时候,不久,我亦欣赏起这场夜色中人兽的交合。沉沦于欲海的无义,当真令人刮目相看,矫健结实的身躯,布满汗水的肌肤,修长的双腿张至了极限,好一副浪荡yín_luàn的模样!
想不到,强硬如无义放荡起来亦可成为绕指柔的尤物,紧绷的蜜色肌肤,充斥激情的喘息,高低起伏的呻吟……此情此境当真地香艳,再来一壶酒就更好了!
过了约一个时辰,药效亦渐渐平息。随着无义的双目逐渐清明,羞耻,自厌,悲伤等各类表情一闪而过,最后只剩下一丝淡得近乎不可见的绝望。他艰难地站起来,步入身旁的喷泉,银白的月光倾泄而下,为他肮脏的身体披了一层薄纱,竟使其看起来异常地性感。他趴在泉池之内,手指伸入肉穴仔细地清洗。也许是撩人的夜色,也许是妖娆的清泉,我竟然对这具肮脏的身躯产生了情欲。我靠着花坛难耐地急喘,身下的阳物已硬了起来,
“谁?”
不愧是无义,如此地警惕。
“我,白梨!”
我无奈地站起身走过去,不想,无义竟然慌张地躲闪至喷泉雕像后面,喊道:“不要过来!”
原来,他还会羞耻!
忆起他之前表现的祥和,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毫不理会地缓步靠近。
“挡住他!”
无义一声令下,圣狼猛地扑到我的面前,挡在我与无义之间,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恶狠狠地朝我咆哮。我吓得倒退一步,说:“我一个时辰前就到了,无义,你不必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我都让你勾出火了,你不应该帮我泄泄吗?”
“你!”无义又羞又气,视线扫过我的腿间,半晌,挥退圣狼,说:“你过来。”
我爽快地走过去,将他搂进怀里,说:“我想操你。”
无义较我高大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