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已死12个,伤两人,剩下两个呼啸一声,架起来那伤了的两个人一起退去。
下人们和远处的侍卫们终于听到了动静,纷纷赶了过来。
其实也不怪他们,往常二人爱爱时动静较大,通常都是低吼声不断,很多时候听上去也像厮打声,一般离的最近的下人们和侍卫们也都在几丈外守着,今天那几丈外的都被打晕了,更远处的偶尔听到吼声打声也不会过来。但其实今日二人太忙,却没有做,但下人们怎么能知道?
陈蒨一个箭步飞到韩子高身边,扶住了他,颤声道:“子高,你怎么样了?”
大喝:“快来人,速去请大夫!”
下人们已经将烛火都点燃,韩子高穿的是银灰色的丝质软袍,此时那血从肩头处渗出,已经将那丝质软袍染上许多红色。
陈蒨大叫:“快去拿金疮药!”他军旅之人,却是有着最基本的处理伤口的常识。
药拿来了,他扶他坐下,先给他颤抖地脱去软袍,露出肩头处,将那药撒上,给他包扎止血,他的手一直在抖,强忍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