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复的手一直搭在孟信元的背上,紧紧搂着他的腰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他像一个青嫩的年轻人一样,不知道如何才能讨好成熟并且经验丰富的恋人。
幸而,孟信元的的确确是一个有经验的人,并不会让这场漫无边际的吻戏一直持续到天亮,他的手蛇一般游走在齐复裸丨露在t恤外的肌肤,碰触他每一个敏感的细节,令他的灵魂都开始颤抖。
“唔……”齐复猛的浑身一颤。
多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咪啊,孟信元坏坏地想,一只手掌着他的脸不让他逃开而濡湿的舌尖却柔软滑腻地顶在他小小的耳孔中。
齐复简直要疯了,这样的感觉令他全身的神经末梢紧张起来,“不要……”他拧着脖子想要逃开,却听到使坏的男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笑声。他一拳垒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无意义地抗争引发更大的触碰。
孟信元似是背后有眼,一只手绕到身后开了淋浴喷头,稀里哗啦一阵两个人都湿的差不多。
齐复身上穿的是简单的长袖体恤和薄运动裤,而孟信元却是完好的白衬衫黑西裤。落汤鸡一样的两个男人站在水串子下,不知为何却是相视而笑。
也许是笑对方的头发被打湿黏在额头,显得怪异陌生;也许是从对方红彤彤的脸颊上看出了彼此的热情与尴尬;又或者,只是想笑,看着这个人便想开怀的毫无顾忌的肆意的笑罢了。
孟信元瑰宝似的揽住他的腰背将他带进自己怀里轻吻他的额,“齐复,你真好。”嘴里说着深情的话,手却是贼一般摸索到了齐复运动裤前面的绳结,轻轻一抽,再用力往下一扯,嘴角配合着勾唇一笑,说不出的奸佞妄为。
水花溅起洒在齐复的脸上,他眼睛都睁不开,却清清楚楚地听见孟信元的话;紧接着被他扯下裤子,实在是有些面对玩闹孩童的无奈心境,既然如此,那他也不必手软。将已经全部湿透的衬衫从西装裤里扯出来,迅速解开所有扣子,待他要伸手去解他裤链的时候,却被一只手用力往下按,触及那滚烫的活物。
并不是第一次触碰,但是,奇怪的感觉依旧在。齐复仰头看他,却见他邪邪地笑,嘴里不饶人地道:“快点齐复,他可想你了。”
已经腾起的雾气迷糊了齐复的眼睛,他低头将额头抵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一鼓作气将他的腰带裤链全打开,黑色西裤如同狂风之下的落叶哗啦一声落在了两个人的脚边。
孟信元抬腿踢开两人的裤子,手往上扯起齐复的体恤。
齐复觉得衣服被扯到脖子下边不再往上了,而自己的双手被他高高地压在玻璃上,他不安地动了动,身体上传来的触感令他呼吸一滞。灵活舌尖抵触着自己胸口的红点,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寸每一厘的肌肤都胀痛开来,薄薄的皮下有丰富的神经,每一根神经纤维都开始尖叫开始呐喊开始溃不成军。他难耐地扭动着上半身试图挣脱开缠人的碰触。
孟信元不再为难他,一鼓作气扯开了齐复的体恤衫,没等重见光明的人恼怒情人的胡闹已经再次以双唇逼他吞回所有的情绪。
让他没有时间思考,让他完全被自己掌控的感觉,真好。孟信元大脑里就一根线,一会儿松一会儿紧,好不快活。
两个人的下身隔着薄薄的内裤互相抵在彼此的大腿处,没有任何羞耻感,只有需要纾解的yù_wàng和渴求。
孟信元脱下自己全湿的衬衫,一只火热的手径直握住了齐复的全身最敏感的位置,轻轻滑动了两下,在他耳边诱惑道:“齐复舒服吗?”
齐复千回百转地嗯了一声,滚动的喉结显示了他的快慰,一只手紧紧握住了孟信元的手臂,似是要控制他的节奏。
孟信元偏使坏轻重无度,叫齐复有一种欲丨仙丨欲丨死的错觉,他口里低低的呐:“不……”
呵,偏不!孟信元顺着他的嘴角一路向下旖旎轻吻下去,在红色的茱萸处停顿几秒又蜿蜒向下直到用嘴代替了自己的手。
齐复双手捧着他的脑袋,灭顶的快丨感令他变成一把弓,绷紧的弦一刹那爆发出火花。他无力地靠在玻璃上,浑身发烫并且无力。看着孟信元笑得明媚的一张脸,用力抱住了他,手上的动作爆发到夸张的程度,令刚站稳的男人向后顶上了瓷砖墙壁。
“靠,要谋杀我?嗯?”尾音上扬,孟信元浅笑着捏住了齐复凸起的臀,几下捏丨弄,似乎是在深度感受手感,正待齐复要挣脱却被他一根手指不经意间溜进了那处。
齐复双腿发颤地靠在温度颇高的胸膛上,任由这人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作怪。
孟信元耐心的扩展那处,贼眼四处看,瞥见白绿瓶子,上面却全是日文,凑在昏昏沉沉的齐复耳边问,“绿色盖子那个是沐浴乳?”
齐复的魂哪里还在这里,只迷茫地点点头,却见孟信元微微退开一些按压两下瓶子挤压盖,白色的乳液带着薄荷的清香流到他的修长的手指。孟信元调整了两人的姿势,将齐复压在墙上,自己弯腰抬起他的一条腿,将手指探进那处,感受到齐复那里无以复加的紧致,他感觉自己要是再忍下去就成乌龟了,说罢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没等齐复缓过神来便提起他的长腿绕在自己腰间,腰胯往前,硕大的活物狠狠地挤进窄小的入口。
“额……”齐复的冷汗刹那就彪出来了。这种略带胀痛的快感令他一下子不能自已。
孟信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