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峰你就说说。”郝天民也就同意了。其实,他心里也看好他这个小儿子,但他又不太想让这个小儿子抢了大儿子云山的风头。
郝云峰说道:“爹,几位叔叔,我是这样想的,成不成,你们拿主意。”郝云峰从容说道,“从这些年朝廷和洋鬼子打仗的情形看,火器优于长矛、大刀、弓箭,但火器只利于远战,近战肉搏还是长矛大刀占上风,而川中清军配属的火器虽多,但打仗还是靠近战肉搏,我们的火器更少,更要靠近战肉搏取胜,马上赶造大刀片也不现实,因为铁和钢都很难弄到,特别是钢,没有钢的大刀片还不如烧火棍,所以我就想,我们就地取材,用竹子和麻绳做一些弓,虽然劲道和准头差点,但也能用,再准备一些斑竹杆和杂木棒,斑竹杆细的一头砍成斜尖口,就可以当矛使,虽然比不得铁矛,但在近战肉搏时,它可以占长的优势,杂木棒既结实又有份量,就是武松用的哨棒,连老虎都打得死,何况是人?我在山上都弄了一些,只是还不够,我们可以抓紧再弄一些。你们看,这行不行?”
几个本已听得不住点头,现在听他一问,曾天德马上接口说道:“妙!就是这个办法!这人老了,就想不到了,我这几天头都快想破了,就忘了当年戚大将军打倭寇就是用毛竹作兵器的,我们这里没毛竹,但斑竹却有的是。好,这个办法好!”
王、罗二人也一连声地称赞:“好!云峰侄儿的这个办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