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洋替汪超关上了房门,汪超听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过了一会又听见对面的房门也被关上之后,这才背靠着房门缓缓蹲下-身子。
“妈的!这算是什么事!”汪超一拳抡在身下的地板上,突来的疼痛让他拾回片刻的清醒,不过眨眼功夫便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对面的方面突然打开,下一刻汪超背后的门板再次被敲响,这次敲门声音明显比之前的那次急切许多,只听汪洋在外面说道:“汪超?汪超怎么了?”
汪超一个轱辘从地上爬起来,深呼吸走远了几步,沉声说道:“爸爸没事,我刚刚想去洗澡,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倒哪里了?严重不?”汪洋问了又不放心,说道,“汪超你出来把门打开,让我看看。”
“爸爸没事。”汪超故意停顿了一下,又道,“爸爸我裤子都脱了,不方便出去。”
“你这孩子。自己小心一点,要是严重就去医院。”汪洋在外面嘱咐道。
汪超低头,低声说了句“知道了”。
其实汪超的房门只是关上而已,根本没有锁上,家里一共就两个人,没有上锁的必要,汪洋不进去是尊重汪超的选择,而汪超不想让汪洋进来确实有他不可告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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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说自己要洗澡,汪洋磨磨蹭蹭地墨迹了半天还是进了浴室。
没去看手上的伤处,汪超将花洒打开,迅速脱下身上的衣服扔在地上,两脚迈进了浴缸中。
他怎么能让汪洋进门来,腰部下方的某个部位在汪洋第一次敲门的时候就昂起了头颅,汪超听见汪洋说话的声音,更像是吃了劣质的催-情-剂一般,身体的各个部位都不会再听他的指挥。
汪超站在花洒下抬起头,任由喷出的液体冲击着自己的下-身。
开到最大处的水流声掩盖了汪超从嘴中发出的压抑声响,即使他紧紧抿着嘴,可还是时不时有一两声破碎的声音从嘴中泄露出来。受伤的那只手支撑在墙壁上,顺着光滑的墙面留下两行血迹,很快又被他用手抹掉。汪超的五指死死抠着墙壁,恨不得将自己的指节深入其中,狠狠捶了两下墙面,这才用整个掌心支撑住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头部顶在手掌旁边,低头大口喘着粗气。
可是情况越来越不受他的控制,汪超只觉得大脑完全当机,浴室中的空气都稀薄起来,似是为了更有利争夺这必备的氧气,连那个部位都逐渐增大。
“妈的!妈的!你倒是下去啊!”汪超低声吼叫,空闲的另一只手紧紧握住肿胀的下-身,带动着整个身体撞击着面前的墙壁。妈的。
锥心的痛感即刻传递到大脑,汪超顿时失去大半力气,扶着墙面滑到浴缸中,温热的热水喷注在他的头顶,贴着面部轮廓的头发倾注而下。
只不过眨眼间,汪超就像是耗尽了所有精神一般,目光怔怔的也不知在看着哪里,嘴里喃喃道,“我求求你了,你变小一点好吗?”
回答他的也只有顺着他的身体流下去的水滴声而已。
“爸爸,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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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昨天早上汪超从汪洋的床上醒来之后,直觉自己的身体有些莫名的变化。最直接的表面就在于他能明显的感觉自己的内裤湿了。这种事情汪超以前也遇到过,可从未在汪洋面前表现过,对上正在换衣服的汪洋,即使是汪洋背对着他,汪超也是害羞的,紧紧薄毯裹着自己身体,对于汪洋临走前的嘱咐也是随口应答。
这如果说只是个意外的话,当他被还残留着汪洋身体上的味道的薄毯自亵时,一切都发生了改变。这一天,汪洋的床褥被愧疚的汪超扔进洗衣机洗了三遍。
这如果仍然是个意外的话,当汪超在汪洋走后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渴望,情不自禁地去寻找可以安慰自己的物品时,汪洋的被褥再次被汪洋扔进了洗衣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