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耐心一向很足,他等过花开,等过蚂蚁搬家,现在他要等一个最值得等的人,陪在他身边,和他一起共渡难关,守着他开窍。
或许那一天会像老树开花一样让人惊异吧,也许正是因为如此难得,才值得等待。
谢泽微微清醒,眼前仍旧朦胧。他以手遮住眼睛,也许是光太亮了,有些刺眼,他的魂儿也不知所踪。
过了一会儿,他的魂儿回来了,发现自己躺在别人大腿上,军刀看他的眼神有点瘆人。
谢泽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裤子,发现一切俱在,他也没有什么异样,松了口气。
军刀从头到尾冷眼旁观他的动作,最后反而想笑。
他想笑,又没有规定他不能笑,于是他真的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和谢泽倒在一块,横亘在他胸膛前,脸红红的,像一只醉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