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先生一伸手,“十两,归你了,我是说真的。”
郭芙蓉一听有便意可占,立马催促道:“快拿钱啊,掌柜的。”
“那个,我对艺术品没有什么研究,我还是比较喜欢青花。”
“八两。”
“我不是嫌贵。”
“六两。”
“我在这方面没有预算。”
“五两,不能更低了。”
“你要是缺钱的话我倒可以帮忙。”
“三两,我再给你送一幅字。李白的《将进酒》,狂草。怎么样?拿纸来,我现在就写。”
一看都说到这份上了,掌柜的也不矫情了,“不用了,三两就三两了。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拿钱去。”
一边的李大嘴都看傻了,“窦先生,三两银子啊,我就是不吃不喝,我一年也攒不下来呀!就您这么画的话,您一个月得挣几千两银子的吧!”
窦先生神情低落,叹息道:“作画,心境不好,画就不好,把什么都拿出去卖的话,身价是会跌的。”
“哎呀,起价都五十两银子了,再跌能跌哪去?”
“也没准,就拿现在这幅画来说,它在我的心目里头,一文都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