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很是难过,原来哑姐是真的不喜欢我和闷油瓶在一起。
我以前还以为至少一直对我这么好的她会祝福我们的,但是看来并不是。
同性之间的爱,在有的人眼睛,还是污秽的吧?
虽然我不在乎别人的眼神,但是被很亲近的人这样藐视,还是很伤我的心。
吃完以后,闷油瓶陪我上楼去休息,由于哑姐这里有专门照顾生活的人,他也没有了洗碗擦地的权利了。
我一进屋,就重重的坐在沙发上,拿出一根烟叼了起来。
闷油瓶猫一般的轻轻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抱住了我。
我转头一口烟喷在他的脸上。
“你不高兴?”闷油瓶说。
“也没什么。”我说。
“你不喜欢我在众人面前说我是和你在一起的?”闷油瓶将头埋在我的脖颈里,我感到了他一阵一阵温热的呼吸。
“······”我没有说话。
我该怎么对他说呢,对于他这样的一个人来说的话,世间的lún_lǐ道德对他来说就像是个屁一样。而且我也不想对他说,别人会因此看不起咱们啦,哑姐并不喜欢咱们在一起啊。
既然他认为我们之间相爱是天经地义的,那我就陪着你天经地义的吧。
“不管别人怎么样,我就要和你在一起,我会直到你死都和你在一起。”闷油瓶此时又在我脖颈里闷闷的说。
“嗯。”我用拿着烟的手将他的脸抬起来,仔细的看他。
风骨清秀,实在是帅得很。
我忍不住微微一探首,嘴巴就与他的嘴巴接触到了。
他非常的热情,一接触到我的嘴就主动的张嘴让我的舌头进到他的嘴里,然后他的舌头就带着迫不及待的意味热情的翻卷上了我的舌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悠长的一吻才结束。
我离了他的嘴喘息方定,闷油瓶却一个用力就将我压在了沙发上!
我······
他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衣服里,带着莫名的急躁,开始使劲的揉捏我身上各处的肉。
我······
泥煤啊!难道老子亲一下他对他刺激那么大!?他特么又发情了!捏得老子好疼啊!他可是说了要等老子好了再那啥的,他不会说话不算话吧,老子的菊花还隐隐作痛呢!
“小三爷······小三爷······”闷油瓶此时却停住了动作,用手肘着身体把我压在下面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
我被他看得浑身发毛。
你特么用要吃了我的眼神看着我干毛?老子可不经你折腾啊!还有你叫老子小三爷干毛你不是一直叫我吴邪的吗?
闷油瓶此时又嘴角微弯似笑非笑的说:“小三爷,你今天真漂亮。我说过我要亲自脱了你这身衣服的。”说完他就双手拉住我的衣服一用力,老子那一身手工定制的绣着白龙暗纹的才穿过一次的白色中山服就被他撕成了渣渣!
泥煤啊!你这个qín_shòu!老子说你怎么叫老子小三爷啊!难道你觉得叉吴邪你还不过瘾,你还想来一出强叉道上枭雄玉树临风小三爷搞个刺激?你是不是想着搞平时在盘口伙计面前高高在上的小三爷你就特别兴奋?老子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多弯弯道啊!难道你全身所有的情趣细胞全部在这方面上去了?
而这个时候他几把就将我身上的中山服碎布全部扒干净,开始双手抓着我的白色衬衣准备使劲了!
我不能再忍了!搞泥煤的刺激啊!我看他那样子感觉他已经是嗨得不行了,再这个刺激下去,估计马上就要化身为狼了!
他要是化身为狼了,老子信他不动老子才出了鬼了!
“你!冷静一下!”我用力去蹬他想把他蹬开却被他用膝盖将我的腿狠狠的压实了,那个力道之大,我觉得我的腿要断了!
我满头都是冷汗,只好用手护住我的衣服说:“小哥,小哥你冷静一下!我,我还没好!你不要······”
闷油瓶红着眼睛喘着气说:“我不怎么样你,我就脱脱你的衣服,我就想摸摸你。”说完就拉着我的衬衣领子一下就将我的衬衣也撕开了!
我只觉得身上立即凉嗖嗖的,半个身子都在外面了,心里大急。泥煤啊!你特么这是要搞强叉的架势啊!救命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在心里乱喊救命让神仙听见了,就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候,我们房间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闷油瓶和我听到这敲门声都一愣,闷油瓶起身望向门口,老子趁此机会一脚就把他蹬下了沙发。
闷油瓶被我蹬下去,好像从发情状况里清醒了一点,趴在地上满眼都是委屈的看着我。
你特么一个强叉犯你委屈个毛线!老子再也不上你的当了!
我将地上碎成几块布的中山服几下捡起来塞到闷油瓶手里,又看看自己身上成了两片的衬衣干脆也一并脱下来塞给他,叫他拿着这些破烂到卫生间里去避一避,才光着个膀子就去开了门。
我一开门,是哑姐。
哑姐看了我光着膀子,愣了一下,然后冷冷的说:“这么冷你不穿衣服吗?”
我······
我总不能说是我的衣服刚才都被闷油瓶扯坏了吧。那可是哑姐给我精心准备的,我们这么糟蹋她的心意,她知道了不更生气啊!
“里面衣柜里,我都给你备了衣服,你快去穿。”哑姐这时却说。
我连忙进去飞快的穿了又马上出来。
哑姐见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