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洁茜离开后,翟缙神思恍惚提心吊胆了几天,却没见郑洁茜那边有什么动静,没再给他发短信,也没来找兰郁玩。这人就像翟缙初识兰郁她们时一样,不复存在。这让翟缙心安了不少,总算真正的结束了。
只是,偶尔夜深人静,似乎还是有那么丁点想她。不知她的脚彻底好没有?也不知道她现在找了份什么工作来做。她还好吗?每当翟缙想郑洁茜的时候,他就努力的把脑子里那个影子换成兰郁,这很有效,过一会儿他就会忘了郑洁茜。
翟缙回归他四平八稳的生活,只是工作稍微忙碌点,因为要过春节了,兰郁要带他回她父母家,她们要提前走,所以训练的进度就得加快。
齐益佳也很忙,高亭海到过本市以后,曾经毒害过海泊的新型毒品就开始在城市里泛滥,知道源头却抓不住,也是够缉毒警们操碎了心。毒品本来不归齐益佳的管辖范围,但是因为涉及到高亭海和高玫,所以他也要时不时参与进去。
而且,他每天还要抽出大把时间来练武,翟缙这段时间对他好,教授他的东西比其他学员还多,他自然不能松懈。
兰郁也没闲着,她到没急着去找事做,过年前谁有心思去工作?她整天没事就拉着魏寒陪她逛新楼盘。买房子是个大工程,得全方位考虑。
魏寒送走了苏依娇,魂儿都像被那个女人带走了,整天打不起精神做任何事,唯一的乐趣就是抱着手机跟苏依娇聊。兰郁来央求他几次,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陪她到处去看房子。果然人人都逃不脱重色轻友这个梗。
连续逛了一周后,兰郁开始思索到底买哪种房,究竟是买两套小户型的,还是买一套大户型的。她让魏寒给意见。
魏寒开始还很认真的数据分析,价格对比,环境和配套设施的衡量,可是越说他越纳闷,最后神情古怪的望着兰郁问:“不论是一套还是两套,你们那一百万好像都不够吧。”
兰郁对此笑而不语。
魏寒就有所醒悟,“你把我师父的什么宝贝拿去卖了?”
“绣春刀。”
“兰郁你信不信我跟你拼命?”
兰郁大笑,“别急啊你,我是说,绣春刀我打死都不敢卖。”
魏寒这才悻悻地,“这还差不多。那你到底卖了什么?”
“我哪敢轻易动你师父的宝贝啊,是他自己卖的。”
“我师父居然敢干这种勾当了?”魏寒瞪大眼睛,可惜再努力也只是一条缝隙,“他到底嫌弃他的哪样东西了。”
“金锭。”
“金锭卖了多少钱?”
“三百六十八万。”
“三百”魏寒咽了咽口水,愣了一会儿,魏寒拿出手机,手指翻飞的在上面搜索起来,片刻后他撇了撇嘴,把手机递给兰郁看的同时,很生气的说,“卖便宜了,谁帮他卖的?”
“那个老熊。”
“被坑了,不然就是那个老熊中间吃了一嘴儿。”
“不会吧,他可是京城的高官啊,怎么可能做这种龌蹉的事。”兰郁看起魏寒搜索的信息来。
一个拍卖报道称,近期有一块品相极佳的,比较罕有的明朝官铸金锭被一私人爱好者拍得收藏,拍卖价为四百一十八万。报道寥寥数字,也没配图片。
兰郁看得有些傻眼,都是明朝官铸金锭,她们的却少了整整五十万。她有些沮丧的把手机还给魏寒,不想魏寒却若有所思的说:“想想不对啊,明朝官铸金锭,几百年都难得发现一个,怎么这儿就接二连三出现两个?会不会这本身就是同一个?”
“你是说翟缙藏私房?”兰郁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好家伙,他居然敢藏起五十万来,他是不是想拿这五十万造反啊?”
魏寒瞪了她一眼,“你那个豆腐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