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寝室,是男生寝室啊,”威尔说,“而且楼管抓得很严。”
“没关系我进得去。”华洛林说完,就转进了研究生男生宿舍楼,手拎葡萄,目不斜视,威尔心里没底,在不远处观望着,看到华洛林顺利地从楼管员大爷眼皮底下上了楼,才满脸不可思议地跟过去,才刚进楼,就被楼管员大爷拦下了:“你是我们学校的吗,哪个寝室的?”
威尔表示很郁闷。
张坑本以为,他要的答案就是个点头或者摇头,是个yes或者no,哪怕是一个眼神的暗示,他就可以冲上去抱着人啃了,结果,顾白刃这小子还真是不含糊,不愧是优等生,人家布置个芝麻,他给做出个西瓜,他在那长篇大论起来了!
“首先,你说我拿你试水,但是你呢?你向我示好的时候,也并不了解我,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拿我试水?”顾白刃也用起了华洛林发明的“试水”这个词。
“呵呵,我可不需要……”张坑被顾白刃问傻了,这会儿不知所措地笑。
顾白刃一看他这样,更火了:“那更是了,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和我玩玩?你这样,岂不是比我更不认真?”
张坑毛了:“合着都是我的错是吧?”
顾白刃道:“你先别激动,我只不过才说了个开头。”
“你当你作报告啊才说个开头!直接说结论!”
看着张坑凶巴巴的样子,顾白刃突然闭口不说了。张坑快急死了:“我求求你,给我个准话儿吧,我都等一暑假了,那滋味,不好过,我不是怕你拒绝我,我真不怕,一暑假的时间我都想明白了,咱俩说到底也没咋样不是?早断了我还能少受点愚弄,早了了我还能趁早追别人去啊!老拖着算个什么事啊!”
顾白刃皱眉道:“你这人就是性格太急躁,不够冷静,不能平心静气。”
“还有呢?”张坑的语气冷下来。
“管不住自己,时有流氓行为。”
张坑不知道顾白刃所说的这个“流氓行为”指的是自己上学期末亲他的事儿呢,还是在他演讲比赛闹场的事,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不想问了。他抬起头,对着天花板说道:“毛主席,你看到了,不是我没有坚持,而是我实在是弹尽粮绝了!”
顾白刃不知他在和谁说话:“你又在发什么疯呢?”
“在你的张坑错误本儿上再加上一条,爱发疯!”张坑怨念地说,然后叹了一口气,道,“你有什么长篇大论,慢慢说,我坐着,听你说。”
说完张坑就拖个凳子坐下,眼睛盯着墙壁,不说也不动了。
顾白刃缓缓开口道:“你真的转头就去追别人吗?”
“哪那么容易,”张坑随口答道,“脑子里暂时没别人。”
顾白刃这才呼了一口气,道:“刚才我说的那些毛病,你以后都要改掉,不然我要罚你的。”
张坑猛地抬起头来:“结了?”
顾白刃点点头:“你叫我直接说结论的,所以没有过渡,别怪我。”
“前面数落了我一堆!”张坑跳起来,抓住顾白刃,直接往后就推到了墙上,亲吻如雨点一样落下去,乱碰在顾白刃的颊上、唇上、颈上,“数落了我一堆,我还当没戏了,你玩我!敢玩我!玩我……”
顾白刃双手往外推着张坑,张坑死死把他箍紧了:“别推了,小爷,我都忍了一暑假了。”
顾白刃眼睛盯着窗帘拉开的客厅窗户:“窗户!”
“那还不简单!”
张坑拉着顾白刃一闪身进了顾白刃的房间,一把把门关上,把顾白刃压到门板上,踢开脚下一个大包裹,顾白刃叫了一声:“喂!那里面有易碎……”唇已马上被堵住了。
张坑轻易地撬开顾白刃的牙关,舌头扫过一圈牙龈,然后与对方的缠在一起,尚还不满足,想向更深的地方探去……
顾白刃从喉间发出颤抖的呻吟,双手不自觉地攀住张坑,张坑的手不安分地在对方身体上乱动,最后伸进牛仔裤的边缘……顾白刃一惊,从陶醉中醒来,挣扎着想逃开,哪里挣得脱?张坑坏笑着:“这里都硬了。”
“要你管!”顾白刃伸手想打张坑,被一把捉住。
“是我引起的,我当然要负责,”张坑捉着顾白刃的手,朝自己身下探去,“这个,是你引起的,你也要负责。”
顾白刃“刷”地红了脸,张坑一边已解开了对方的扣子和拉链,握住yù_wàng的根源,上下□起来。顾白刃牙关紧咬,镜片后的眼睛半闭着,禁不住的腿软,张坑搂住他的手撑起他的重量,另一手抓住他的手碰触自己的灼热,指引着他握住、摩擦,渐渐进入相同的节奏,无限的快感升起,散落到全身各个角落。
“白刃,白刃……”张坑喘息着,“暑假,有没有想我?”
“没有……”顾白刃刚说两字,立即咬紧嘴唇,生怕泄出一丝呻吟。
“真的?”张坑手下加快了速度,“一整个暑假,都,没想?”
“唔……”顾白刃神智突然一片空白,泄在了张坑手中。张坑带动着顾白刃的手也加快了动作,不久,一股滚烫的液体沾上顾白刃的手心,张坑抓着顾白刃的手,从裤裆拿出来,放到嘴边咬了一下食指:“叫你以后记得想我!”
顾白刃蓦地脸又变得通红,一把把张坑推开,打开门推到门外去,然后“砰”地把门关上。“流氓!”门里骂道。门外,张坑在笑。
因为威尔寝室的其他两名同学今天都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