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不是哥哥，你明明知道的……”余然失魂落魄的说着，突然脑海中浮现了冯呈的那句话，疯子，为了程旭他甘愿做个疯子，既然现在他对苏远铮选择要忘记，那么……是不是他再疯一点就可以得到小旭了？！

“余然，你……”感觉到余然突然间暴戾的语气，程旭挣扎的起身站在余然一旁想要说些什么

“小旭，我最后问你一句，你对我从来没想过去喜欢吗？或者说现在你已经打算放弃对苏远铮的爱情，那么可以试着爱我吗？”余然看着他像是刻意控制着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拉着程旭手臂的手微微颤抖着

“余然，我第一个爱上的是苏远铮，或许这辈子也只会爱上这么一个男人，现在不想爱了，累了也倦了，突然觉得在情海中挣扎是一个很容易让人疲惫的事，现在我只想出国念书仅此而已”

“第一个爱的人……第一个爱的男人”余然低着头，让人看不到眼神，也猜不透在想什么，程旭只是觉得此刻的他有些不对劲，却只能任他抓着手臂，疼痛感传来也不敢挣扎……

“时间不早了，要不要去吃午饭？”想想苏远铮好像已经出去两三个小时了，应该也快回来了吧

“为什么？我小心翼翼的守在你身边六年，为什么你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不是我？！”余然愤怒的摇晃着他的肩膀，语罢疯了一般的重重的吻上他的唇，突然的举动让程旭手足无措，只是任他把自己压在墙边，手脚不得动弹，头晕的很，余然力气又是那般的大，这样疯狂的余然是他从来不曾见过的，也是他不认识的，更让他有些害怕，这样的暴戾，肩膀的疼痛，嘴唇的麻木，头晕无力只能任着他在自己的嘴上为所欲为，任着他的唇慢慢的移动着位置，到脖子到锁骨，这一刻自己突然想到苏远铮希望他能来救赎，把自己从仿似魔鬼般的余然身边救赎出来……

“你疯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想到苏远铮猛的用尽全身力气把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余然猛的推开，一个巴掌自然反应的落在他的脸上，清脆的响声震惊了四个人，程旭身子滑落地下……紧贴着墙边慢慢滑落……

“小东西？！”刚好开门的两人看见这震惊的一幕，苏远铮看着程旭被按在墙上强吻，看见他愤怒的推开余然，看见他打了余然一巴掌，看见他身子贴着墙滑落……

“哪里不舒服？”苏远铮紧紧的揽着程旭的身子，拉好他的衣领，看着有些红肿的唇瓣，唇边还带着血渍心疼不已，余然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如此粗暴

“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这样？如果我和远铮不回来……你还打算做什么？”冯呈紧握着拳头问着，他知道余然为了程旭疯狂，可是没想到会到如此地步，刚刚那一幕刺眼，更刺心，昨天对自己那一幕果真是怜悯吗？还是他认为欠了自己的用一个廉价的吻来还？

“是有如何？如果你们不回来或许到床上去也不无可能”余然从刚刚那声巴掌中惊醒，那是他的珍宝，刚刚自己却如此暴虐的对待他，吻得流血的嘴唇，还有那苍白的脸色，身子有气无力的倒在苏远铮的怀里，自己刚刚究竟做了什么荒唐事？程旭的那一巴掌果决干脆，打醒了他，打醒了他做了六年的梦，六年来自己自认细心呵护，小心翼翼的爱着，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你果真是个疯子！”冯呈对着那印着红手印的脸狠狠的补了一巴掌，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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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出现在这里，请出去”苏远铮抱着程旭躺在床上，帮他掖好被角

“对不起，小旭，我无心伤害你”余然背着他说着，声音哽咽低沉

“对不起，余然，虽然我知道有些话对你来说太残忍但是……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对不起”对于余然他一开始知道了他对自己不同兄弟的感情，自己就知道这是他最不愿意伤害的人，结果还是义无反顾的伤害了，只因为他是程旭，只因为对象是余然，那个可以任他自私要求不求回报的余然，只因为他的自私，他必须伤害他，即使苏远铮让他伤心，让他迷茫，让他想要逃避，可是心底爱着的仍是这个叫苏远铮的男人……

“……我……们……”余然不想说下去，也不敢说下去，他不知道经过今天这件事以后小旭会如何看他如何待他，即使他避他如蛇蝎他也不会有所怨言，只是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凄凉，这一切的平静都被他的疯狂摧毁到一干二净……

“如果……你愿意……你还是曾经的余然……我也还是曾经的程旭……”程旭说出连自己都觉得自私的话，可是是人都会自私，因为余然这个曾经给了他很多温暖的朋友，即使伤害他也不想让他离开，即使有了对苏远铮的爱，也还是想要自私的用他对自己的爱把他拴在身边……

“……好”余然泪珠应声而落，头也不回的走开了，现在的他好冷，发自内心的孤冷，谁能来给他温暖的怀抱，即使一刻钟也好，对小旭的爱，从今天正式画上句号，他们永远只是兄弟……

“身子哪里不舒服吗？”苏远铮看着程旭惨白的脸色，虽然对于刚刚他对余然那宽容的态度自己有些心里不舒服，可是反过头来，却觉得他也是个可怜之人，自己深爱已久的人爱的是别人或许换了他也会疯狂吧……

“只是有些头晕而已，躺下就好了，你公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