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俊整顿好店铺事宜,便安心窝在家中看书。好在布匹原料每月会定期运到县城,也省去舟车劳顿出门采买。
临近夏至,地里杂草疯长,陈青每日除草闲余还要督促东家温书,好在此间气温不算太高,陈青赶着上午和傍晚就能将三亩旱田拾掇干净。
中午回家后,先是洗去一身汗水才起火做饭,汤锅里炖了一碗饮子(饮料),是用草药熬制,解渴的同时还具有清热解毒的功效。
陈青早已习惯人们管热饮叫“汤”,冷水才叫“水”。比较讲究一点的人家会在水里掺入蜂蜜,叫做蜜水,算的上是夏日难得的一道饮品。
据梁子俊说京城夏日还有饮子店卖冰,可惜青平县没有,不然即便花大价钱,陈青也想弄一碗来解解馋。
给梁子俊送去一碗饮子,陈青将窗扇敞开才转身出了书房,全程不敢偷瞄梁子俊一眼。梁子俊默默放下书,看着那背影良久才唉声叹气的拄着下巴发呆。
按理说,陈青此刻应该内里长了新肉,正是麻痒难耐的时候,奈何这家伙巨能忍,梁子俊也不敢轻捋虎须,就怕时日不足惹恼陈青。
陈青咕咚咽下一口唾液,拼命忍着体内躁动,自打换了稍细的玉柱,那满涨感就被空虚感取代,日日忍受钻心的麻痒,恨不能伸手进去挖两下止痒才好。
得亏陈青忍性俱佳,否则此时非将梁子俊扑倒不可,别扭的夹紧双腿去灶房端出午饭,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吃着,就是不肯朝梁子俊看上一眼。
梁子俊忍了一个多月,日日守着媳妇却只能看不能吃的滋味磨的他连看书的心思都没有,奈何陈青禁止他靠近一米之内,梁子俊只得每日装个样子假装温书,眼神却不时去追逐那抹纤长身影。
饭吃到一半,陈青抿抿嘴角起身去了趟净房,梁子俊莫名的咬着筷子看他匆匆离席,却不敢搭话,免得引火上身。
咬牙蹲在茅厕,强忍溢出唇角的低吟。拿布巾擦拭过后,陈青不免皱起眉头,如今连入厕都不必用竹片刮了,看着布巾上薄薄一层水迹,无奈提起裤子系紧。
他此刻才终于知道小哥同爷们的不同在哪,阳哥说越用越软也非假话,内里新长出的絮状嫩肉不但软嫩还异常敏感,大个号都能令前面隐隐发硬,更别提真进来是个什么滋味了。
陈青不是个禁欲派,真舒服也不会夹夹咕咕的说什么不要,只不过碍于面子羞于启齿,顶多用行动表示不满。
是以隐忍许久,基本已经达到自身极限,奈何梁子俊不敢贸然出手,逼得陈青也只得暗自忍耐。
净了手回座,不其然与梁子俊视线交汇,二人纷纷避开目光,低头猛扒饭。陈青夹了一筷子肉食放进梁子俊碗内,低声说道“别光吃饭”
低沉沙哑的嗓音连陈青自己都吓了一跳,梁子俊诧异抬头,望向那双水润润又饱含委屈的眼眸瞬时绷紧脸皮。娘的,他要是再能忍就不是个爷们,媳妇都用可怜兮兮的小眼神瞅他了,再能强装孙子那就怪了。
梁子俊猛地丢下筷子,在陈青惊诧的目光中拖了人就往卧室冲。
陈青闭紧双眼,死死抓着前襟不肯就范,若是还像之前那般难受,还不如再忍忍。奈何梁子俊已经忍到极限,下死手掰开陈青的爪子,此刻不逼他面对现实,日后又该如何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