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俊!你少耍流氓!放开老子!”陈青被梁子俊拖到床上,刚开始还奋力还击,后来就变成惊恐的捂紧衣衫,避免被梁子俊剥光。
梁子俊可不稀罕这身破衣烂衫,脱不掉,干脆就用扯的。别看麻衣补了又补,又破又旧,但还挺结实,任梁子俊使尽力气,将陈青撕扯的从床板上抬起身子也没能彻底撕开这身破衣。
陈青捂着破了好几个口的衣服,心疼的狠狠给了梁子俊一拳,梁子俊捂着眼睛哀嚎一声,干脆也不管上衣,直接下手去扒裤子。
陈青哭笑不得的用力拉住裤腰,一手还要去推开压在身上的梁子俊“你起来!发什么疯!”
别看梁子俊清瘦,但骨头架子毕竟比陈青大,死沉死沉的压在身上,任由陈青使尽力气也没能将他掀下去。
梁子俊死命扯掉外裤,又瞪着那紧抓里裤不放的黑手,掰不开干脆下嘴狠狠咬上一口,直到陈青吃痛松手,才快手剥了那碍事里裤。
大白天被人强行脱裤子,让陈青羞窘的捂着那里涨红了一张脸。
梁子俊嘿嘿一笑,淫*邪的脱掉外衫,又快手除掉里衣,他怎不知陈青原来害怕白日行房?瞧那通红的脸颊,躬成虾米的身子,抬手将他欲抢回的裤子扔到门口,才肆意妄为的欣赏片刻,直至陈青扯了棉被将自己包住才快手脱了衣裳爬上床。
陈青又不是没见过男人躶体,他自己本身也同男人外形相同,但一想到二人关系,心里不免就要打鼓,越瞧那直愣愣立起的东西,越是害怕它进到身体里面横冲直撞。
梁子俊越瞧陈青羞涩躲避自己的眼神越得意,扑过去咬住那艳红的耳垂,手也顺着棉被缝隙摸进去。
陈青就是再羞窘此刻也顾不得遮羞,等棉被被扯离后,顺势飞起一脚,直接将梁子俊踹到床下。
“噗通~”陈青听着那沉闷的坠地声,也不免呲牙,估计很疼才对,半晌没见人冒头,陈青颤巍巍叫到“梁子俊?……你没事吧……我警告你别乱来啊!不然……我可真不客气了!”
梁子俊趴在地上半天没好意思爬起来,丢人啊!竟然被媳妇踹下床,他这夫纲都振到床下来了!
直到陈青开口,梁子俊才自己找了个台阶下,黑着脸爬起来,口气严厉的低声喝问“你还好意思警告我?我是谁?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床笫之事乃为顺应天理!我上你下视为伦常!你竟敢将我……咳咳!还不给我跪下赔礼?难道要我请出家法不成?”
“做梦!你白日宣*淫是为不知廉耻!强迫我行房是为家暴!家法我听二嫂念过,没有这条!”陈青红着脸据理力争,这家伙怎地凭的不知羞耻?大白天裸着身子直愣愣的跟他讲什么天理伦常?还不是为他的下流行径遮羞?
梁子俊被噎的呼吸不畅,低头扫一眼蓄势待发的小梁梁,只得一抹脸拿出债主之威,一边自己动手一边谈判“你若照我吩咐做一件事,我就免你5两银子如何?”
陈青扭头避过那不堪画面,绷着脸拒绝“不干,打发要饭花子不成?陈平去花楼睡个姑娘还不止5两呢,你竟将我同那花楼姑娘相比……竟还有所不如?”
“胡说八道什么?你是良,她是娼,如何能相提并论!竟将夫妻之事比作卖*淫买*春,你还知不知羞?”梁子俊停手,咬牙一巴掌拍在陈青屁股上,虽隔了一层棉被,还是让陈青恼羞成怒。
踢脚狠踹,却被梁子俊一手一个握住,顺势拖到身下,掀了棉被改抓手腕按在头顶。梁子俊微眯眼眸,眼内难掩怒气,陈青心里暗骂,只许他做,自己说说都成了罪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陈青扭头避过那双盛满怒气的眼眸。
“呵~想不到你还略有几分文采,倒是为夫轻看你了!床弟之事在于水乳*交*融,若是不甘不愿也非美事,可你别忘了,你终是我妻,不管是不是顶替的,都该履行义务,我不过是不喜你每次都像木头般僵硬,不愿强迫你罢了,这才想着花钱买你甘愿。若你不从,我也不是非你不可!”梁子俊轻笑着说完,突变脸色,凉薄的松手,跪着继续在陈青眼前撸*动。
陈青闻着淡淡的麝香味,扭头尴尬的咬紧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