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案瞪着眼看几颗小白点一跳一跳地滚落在地,支起身子提脚就踹了上去。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他跪坐太久,腿抬起来立刻感觉到一阵酸麻疼痛,那一脚看着气势汹汹,其实脚刚一踹上祁策的小腹就酸软了,反倒被他顺势抓住脚腕,脱了鞋袜,手下在脚腕突起的骨头上用力一捏,程案疼得脸色发青。
祁策满意极了程案现在这幅任人鱼肉的样子,垂眼看落在自己手掌中光裸的脚,单膝跪下,折了程案的腿到胸前,手指一勾,撩开半掩半遮的衬衫,微凉的指尖在他胸前一粒rǔ_tóu上挠刮,那小东西就颤巍巍挺立起来。
“你瞧瞧自己多骚,我看你不如自己生一个,祸害女人算什么?”
兴许是气得,又或者是吓的,又或许两者都有,程案一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如同一只试图用伪装恐吓走捕食者的猎物,他用他最凶最狠的眼神瞪祁策,瞪得眼睛都红了,嘴里脏话不住往外冒。
“祁策我操你八辈儿祖宗!你脑袋是被牲口踢过了?有本事你放了我,我们正大光明干一架。”
祁策捂住肚子,止不住地笑。
“别,我放了你也是我干你,乖,宝贝儿放松些,让我瞧瞧你想干我的小宝贝,要是没我的大那多没面子啊。”
程案嘴唇发白,几乎都有些惊恐了。
他终于清醒地意识到,祁策是真会对他做些什么。
五、
内心对未知的恐惧一旦被激发,人能表现出来的力量不可估量。
比如程案,他怒到双目充红,手臂青筋爆出,凶到不行,瞧着真像是一头能一口把人给吞了的野兽。
可他没能装模作样多久。
祁策一声不吭把他衣服扒了的时候,他的神经就已经绷不太住了,等祁策慢吞吞把手挪下来,折磨人似的褪下程案的裤子,最后,再一点一点把他身上最后一条遮羞的内裤扯下,程案脑袋里嗡一声,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崩开了,断了,炸了,程案通红的眼瞳骤缩,努力保持着镇定,只是这镇定实在没什么能说服人的成分,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
“祁策你冷静,你听我说,张明珠那事儿是假的,她是疯了才会那样说话,我真没对她做什么,你相信我。”
他知道自己挣扎不过,只能先服软装怂,只是祁策似乎根本就没听见他的解释,又或是听见了不愿意相信,又兴许是听见了相信了,也不愿意放过程案。
他完全无动于衷,一只手捧着程案的性器,兴致盎然地打量着,昏暗的光映照得他五官分明的脸庞线条模糊,上头的情绪也是晦明难辨。
程案只天真地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的话,急了:“我真没骗你,你听到的那些话都是我故意噎张明珠的,不信你去问她,她就住在绿苑酒吧边上的...嗯啊...祁策你他妈...”
祁策倏地凑近了,面色有多不善,眼底就有多少阴霾,他一只手捂住他嘴,另一只手握住程案已经半勃起的性器。
“闭嘴,别再说话。”
程案嘴巴被捂住,想说也说不了,死到临头无计可施,使劲盯着祁策看。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程案面前要立着一面镜子,也决计不会蠢到试图用眼神感化祁策。
他现在的模样太狼狈,表象那一层气势汹汹虚伪又薄弱地挂着,凑上前细看却能瞧见他通红的眼里积了一层水膜,似乎碰一碰就会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