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蔡侍郎和我之间并无多少纠葛,而且蔡侍郎也从未曾赏识过风某。
因为在蔡侍郎的印象中,异人都不怎么靠谱,所以对风某也是不假以颜色。
如今风某眼见功劳就要被他人毫无理由的夺去,心中自是极其不甘。这才找上两位常侍大人。
希望二位大人可以替我做主。”
“哦?竟是如此一回事……”
张让和赵忠闻言,心中却是信了七八分。
毕竟蔡邕那个老头的脾气,他们也是很清纯。说看不起异人,倒也无可厚非。
更何况风无极到底有没有救过蔡琰,此事稍稍一查便能查出来。相信风无极也不敢在此事上欺骗他二人。
张让思虑一会儿,继而笑着说到:
“既如此,此事吾二人便应下了。
你放心,明日陛下下旨,该是属于你的东西,别人休想抢走!
只不过,日后……”
“两位大人放心,风某知道怎么做。”
冯易心中一喜,继而给了二人一个大家都明白的眼神。
翌日,朝堂之上。
“陛下,我帝军三路大军出征黄巾贼寇,但却有两路大军都吃了败仗;
如果这个消息不断的散步出去,那必然会引起民心不稳、士气大降。
故而我们最好能以一场大胜作为宣传的有力手段。”
“不错,东路军和北路军都遭到了挫败,唯有南路军取得了不小的战果。
而作为此次南路军的统帅,朱儁中郎将在其中自然是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
另外,许家许茂坤、刘氏刘达在其中亦是起了不小的作用,
微臣建议……”
“陛下,有人这是要冒领功劳啊!”
正在此时,龙椅旁侧侍立的张让却是冷笑一声,继而对着灵帝恭声说道。
“嗯?冒领功劳?阿父,你此言何意?”
灵帝不由一怔,继而不解问道。
张让微弓着身子,朝着灵帝禀道:
“陛下,右中郎将朱儁大人昨日送来的奏折说的很清楚。
此番南路军之所以能大破黄巾,其实都有赖于南厢军第一部左都都尉风无极。
这个风无极不仅发现了黄巾贼寇在我军中安插细作的事情,同时更以自身为饵,引得黄巾贼寇上当。
在剿灭了五万前往围攻的黄巾贼寇后,风无极更是在半日内连下阳翟、阳城以及轮氏三城。
而且此后,他更是设下陷阱捕杀了黄巾大渠帅波才。
这一切明明都是风无极的功劳,可有人却想将其功劳剥夺,并且安插在其他几个根本没有什么功劳之人的身上。
如此行径,不仅龌龊,而且更会让底下征战的士卒对朝廷失去信心。
故而奴婢觉得,对于贪领功劳之人一定要严加惩戒!
而对于风无极则应该大力褒奖,让底下的士卒,让底层的民众都知道,陛下对于大汉朝的英雄是如何看重!
如此才可以让百姓们对朝廷充满信心。”
“竟有此事?许大夫,你竟敢擅夺他人功劳!这是当朕痴傻好骗不成!”
灵帝不由勃然大怒,这些家伙还真是想反天不成!
“来人!将许鹭押入大牢,摘其冠冕,服刑八年!”
“陛下,陛下息怒!微臣知道错了,微臣只是尚未探明事情详细,故而才有如此建议。您,饶过微臣吧!”
许鹭顿时大惊失色,他怎么也没想到张让会横插一脚。
按照他们的推算,风无极与侍郎蔡邕关系不同一般,那宦官就不可能插手的,可这……
“陛下息怒啊,许大夫应是受了他人蒙骗,还望陛下从轻发落。”
“是啊,陛下,此时我大汉正值风雨飘摇之际,不若让许大夫留得有用身、将功赎罪?”
许多文官开始纷纷起身替许鹭求情。
“哼,都反了天了你们!朕之命便是天命!谁若再敢替他求情,那便一道下狱吧!”
见不断有人起身求情,灵帝更是满脸怒火,身上忽热涌现出一股强大的威压。
在灵帝的怒火以及强势的威压之下,此番却是再无人敢为许鹭站出来求情。
张让低垂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天子越对这些士族失望,那便越对他们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