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收了一下怒气:“我最近可能有点事,有一段时间要见不到你了,好呆我们也是认识三年的朋友了,给你说一声。”
我看着他的沉静的表情,不像骗我,看我出笑话,像那次说在庙会上去买糖人,他自己和朋友玩忘了和我的约定,害我在冬天的山上呆了一下午。
不由得黯然,小爸爸住在医院里,勋又要走了。
他看着我:“我要走了,你没有话说吗?”
我红了眼睛:“我要是说你别走,你会留下来吗?”
他切一声:“幼稚,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吗?你明年就毕业了,我不走,你不是也要走的?还能赖在这里一辈子?”
他看我要哭,过来,搂着,我想刚才已经消过毒了,抱一下应该没事。
“别这样,我都要走了,我们干点有意义的事。”
嗯。
“让你一辈子都会记得我的事。”
他的手开始解我的上衣扣子,嘴唇凑过来,我曾经多么渴望他会有一天这样抱着我,亲吻我,还是在酒店里。
还没碰上,我用尽我全身的力气推开他,:“别碰我。”
他鼻孔放大,眼睛瞪起来,我知道他误会了:“不是,不是。我,现在,”
还没说完,他就怒了:“你特么的耍我啊?整天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在我周围出没,一副求着我上你的贱模样,现在这样,你特么又装?
还是你洁癖根本没好?”
我如果说我小爸爸是艾滋病后期,我也有可能被传染了,你就更嫌弃我了吧?
“我告诉你,你去tim哪里跳舞的事情,我知道了,你去哪里是想治你的洁癖吧?从身体都精神都想变的不洁癖吧?
我如果不是看了你的表演,我今天也不想让你过来。我是看在你那么努力的样子上,给你一次机会。
反正以后,我什么时候再见你,也不知道。”
他也有点伤感,:“算了,不接吻就不接吻,你去洗澡吧,我们直接办正事。”
我不动,心里却坚定了不能害了他的念头:“对不起。”
他一愣:“对什么不起?”明白了我的意思,大怒:“你心里想什么呢?你这一个月不露面,干嘛去了?
你是不是有别人了?整天说喜欢我,转眼就喜欢别人了?还为他守身?是不是在绯色跳舞勾搭上的?”
“不是,没有。”我忍着心里的委屈。冤枉我,怀疑我。
他一个巴掌扇过来,脸上火辣辣的疼。他也没想到会气到打我,又内疚又心疼:“滚!我不想再看见你!真特么的败兴!”
我咬着嘴唇,转身离开,关上门,胸口剧烈的起伏,在门口站了足足有十分钟,忍着,心潮翻滚,心如刀铰。
不见就不见吧,反正我也许已经感染病毒了,不见才是最好的。
可是,你冤枉我,怀疑我,我怎么给你解释?
心里气的又胀又堵。
我最后看了眼紧闭的门,打了我也不想追出来给我道歉,心里面我的地位大概就是临时的□□吧?
你都要走了,临走才想睡了我,自己不要,还不要便宜别人?
我拿出医院里的一次性口罩戴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了医院,就看到小爸爸在给自己注射安乐死。
当时,我心乱如麻,被小爸爸和何以勋弄的神经错乱,错过了救回小爸爸的最后机会。
☆、第 12 章
半个小时以后,我穿着水红色的衬衣和牛仔裤出现在客厅,已经是正午了,太阳很不错,阳光很灿烂,阳台上的三角梅恣意伸展。
客厅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咖啡的香味。
简一凡已经打扮好,板正笔挺的西服,社会精英,国际一线品牌的继承人。哪个标签都闪的人眼睛瞎。
我只是个三线小城的小老板,差距是地球到土神星的距离,应该是没有任何交际的关系。
我坐在和他成90度的另一侧:“我们谈谈。”
他微笑:“我也正有此意。”他端着咖啡喝了一口。
“我把房租全额褪给你,你另找地方吧。”
他还在微笑:“我想到了,你会这样说。”
我一囧,看样子他是不打算搬走。“那我把你装修的钱也退给你,毕竟装修是揭不下来的。”
“我有更好的解决办法,要不要听听?”
“你不想搬?”
“如果我搬出去,对你是非常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