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廉睡到半夜,总感觉脖子痒痒的,还热乎乎的,睡觉的时候他是懒得动的,忍了一会,睡着了,又被痒得迷迷糊糊地醒了,他伸手啪地一巴掌拍到脖子上,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那晚沈廉是睡得前所未有的沉,还特么了个乱七八糟的梦。那晚是鬼压床频频出现,压沈廉喘不过气来,一下子是被水淹,整整满满的海水往鼻子和嘴巴里涌,一下子又是鬼缠,又一下子是被石埋……
总之等沈廉醒来时,是身体有些不对劲的些许酸疼,然后精神更加萎了。
妈的,睡个觉怎么跟在工地搬砖一样累。
同样是在一张床~上睡觉的,再看看昨晚睡他旁边今天精神奕奕的李敖云,依然是笑嘻嘻,还询问他怎么了。
“昨晚有蚊子,你没感觉吗?”沈廉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红肿的蚊子包。
李敖云笑嘻嘻,坦荡荡地回答:“没有吧。可能我皮糙肉厚没什么感觉。”
沈廉不说话了,自己也不见得多细皮嫩~肉啊。这人说话简直欠揍。
下了楼集合时,不知道为何,其他人看他的眼光是怪怪的,纵使他今天精神有些许不好,脖子上有个大包,也不至于这么瞩目吧。只不过,大家好像都是睡得挺好的样子,就唯独他一副萎了的模样,也确实瞩目。
沈廉就这样顶着怪怪的目光去了那个传说中很厉害的前辈的墓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