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只有一张,这得看两人愿不愿意挤在同一张床上了。
沈廉丝毫不客气地表达了不乐意,赵马德也轻哼一声,显然也是同样的想法,于是赵马德拿出被褥往沈廉那一扔,沈廉好歹是练过的,自然是接住了,但被子太大,几乎将他的整张小脸都给遮住了,只露出一双大眼。
赵马德看着沈廉那小媳妇样就受不了,或者说他是最受不了这类型的人了,总有种莫名的魔力,让他觉得自己理亏一样。
“你你睡地上,打个地铺而已。男子汉打个地铺而已有什么好计较的。”赵马德故意粗声说道。
沈廉觉得赵马德简直莫名其妙,他又没说打地铺不行,干嘛这么紧张啊,他又不是非得睡床。沈廉耸肩,然后顺从地把床被铺到地上。
赵马德估计不去看沈廉那细胳膊细腿的,然后擦着头发。沈廉已经躺着被窝里了。
“你会半夜起来上厕所吗?”沈廉突然想到这茬。按照赵马德的尿性肯定是要踩他几脚再去上厕所的,要照着这样来,他岂不是要被他踩出屎来。
赵马德一时有点懵,说:“啊,没有啊。”突然才回过味来,这是什么意思,接着就是熟悉的邪笑,说:“说不准呢,刚才貌似喝水喝得有点多了呢。”
沈廉毫无感情地看向这个时不时中二的家伙,说:“要不,赵哥我去给拿个罐子过来?”
赵马德又是飞起一脚,沈廉熟练地就地一滚,毫发无损。
赵马德咬牙切齿道:“睡觉!”
这一晚注定睡得不安稳,沈廉也是,听着床上有人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他就睡不着了。这时,赵马德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