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行么?”陶然不放心地问道,“万一到时他们逼迫我修复那残剑,不成功就让我血溅当场,那该如何是好?”
“那我们就把你留下,自行杀出一条血路逃出生天,这样你也算是个为朋友舍生取义的英雄人物了。”谢川柏煞有介事地说道。
陶然作痛心疾首状:“川柏,没想到你竟是那死道友免死贫道的不义之人!”
“渣滓,小人,蛇蝎心肠。”寒声义愤填膺。
“有你什么事儿啊?”谢川柏轻轻掐了一把寒声面颊上的软肉,佯怒道。
“这落日教里面的人,应该不是坏人。”一直沉默着的广白这时候突然悠悠地来了一句。
“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不是坏人?我们才只见到了一个看门的而已呢。”寒声好奇地看着广白,那眼神中的意味分明是“好厉害这样你都能看出来”,而不是“你凭什么这么说”。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广白道。
“你悄悄告诉我,好不好?”寒声央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