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两个累不累啊,人都在台上了,想知道叶拙有什么打算,看着不就知道了,还在这里猜来猜去。”百里红有些不耐的冲两人呼喝道。
“得,又被鄙视了。”沐、雪二人相视一眼,双双苦笑一声,随即将目光投向了石台上品字形站定的三人。
“怎么,到了台上了,还不准备出手?等着下去再被那些人鄙视?”看着对面两个人一直不动,叶拙有些不耐的呼喝一声。
暗道一声起头的是你好不好,卢秋孟然两个也将杂乱念头抛开,再次对视一眼后同时呼喝一声:“叶师兄,那我们可就得罪了。”说着话,两人同时催动起了法术,一道青芒,一道红芒一左一右朝叶拙激射过去。
亲眼见过当初叶拙狠扁皮远山的场景,要知道当时的皮远山其实已经是炼气四层的境界尚且那样,孟然卢秋都清楚,若被叶拙近身后会有什么下场,毫无疑问会比皮远山更惨。因此两人一出手就不惜真气催动了远攻法术,同时脚尖紧扣石台,随时准备闪避叶拙不惜硬扛着法术跃身过来。
“嗯?”让两人都有些奇怪的是,对面的叶拙根本没有近身搏杀的打算,甚至连那柄已经声名在外的长刀也没用,居然也和他们一样,就在原地催动起了法术,两只拳头上各自冒出一团翠色,迎上了左右两道法术。
开始以为叶拙在打什么主意,但接连数道之后,叶拙还在那里不停的催动法术,虽然脚下有所移步,但仅限于他周身三尺范围之内,依旧没有一点要扑杀到两人跟前近身搏杀的打算,卢秋孟然心中先是一阵气愤,同时又冒出一丝暗喜。
气愤的是,两人也不是初哥,看着叶拙拳中法术还有些生涩,挥拳之际每每都有些微停顿,哪里还看不出叶拙的打算,这不是在斗战,而是在拿他们磨练法术了。若是亲近同门之间的较技无可厚非,但眼前显然不是如此,不要说亲近,没有怨隙就算不错了,叶拙这么做是根本没把他们两个放在眼里啊。
气愤之余的暗喜却也是因为叶拙这个看不起人的打算,就算再不忿,卢秋孟然两人也知道对自己而言这绝对是好事,他们之所以胆怯不愿上台,是忌惮叶拙强横的肉身和那股拼命的气势,不是害怕叶拙的法术之威,尤其是眼下这样比拼,各自法术的高低相差不大,比拼的无非是各自真气的多寡,这样的比拼以二对一,不要说才入门没多久的叶拙,就算面对当初已经破境到了炼气四层的皮远山,两人也不会占下风。
无需出言,两人便很默契的配合起来,看似都在不停催动法术,但若仔细分辨,就能看出两人施法速度比开始时候缓了不少。若能这么下去一炷香功夫,拖到真气耗损大半,就大有希望获胜,就算以二对一说出去不大光彩,但如今的叶拙可是法武殿弟子,足可以将这一份抵消,想想在两位长老以及一众外门师兄面前这么露脸,两人心中隐隐有些兴奋。
台上的卢秋孟然看得出来,台下一众旁观者更看得明白,那边八个人又是撇嘴又是摇头,个个脸上都挂着不屑,临阵磨枪也得是临阵,哪有已经对阵开始才磨的,难不成靠着这么一会功夫,就要将一门新修习的法术练的纯熟?何况就算纯熟了又如何。
法武殿这边几人自然不会不屑自家小师弟,只是看着叶拙在台上一遍遍的催动法术,也有些无语。
昨天几个人其实凑在一起替叶拙做过推演,结果并不理想,面对一群炼气四层的弟子全力出击,就算叶拙昨天又琢磨出‘势’的更多妙用,也没有半点胜算,最好的结果就是凭着出其不意加上血气之勇与其中某个较弱的家伙拼上一拼了,这还是建立在沐飞和雪漫山两个人对叶拙临场反应能力倍加肯定的基础上的,若叶拙发挥差点,很可能就是八战皆负。当然这个结果也没什么,一个才到炼气三层一天的人对上一群炼气四层的,输了再正常不过了。这场斗战说到底是奎海长老坚持下才有的,真正的目的不是比拼胜负,而是让叶拙展露出令人信服的实力,可以说今天叶拙登了台,无论输赢,只要不被人揍的一无是处,就算是有了交代,至于随后要来的宗门考核,已经了解过叶拙实力的几人都很肯定,叶拙能达标,最多是排名不好看而已。
这些事情没跟叶拙交代,是怕他生出懈怠之心,如今叶拙已经在台上,还显露出了法武殿弟子该有的气势霸道,已经不用担心什么了,几人根本就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在观战。
待得听到叶拙直接喝止了宣连赫,转头冲两个灰衫杂役叫战,几人哭笑不得之余,却也不得不佩服这小子的急智,若能先胜两场就算后面全都输了,场面也要好看的很,就算几句话后,叶拙居然让两个人同时登台,知晓叶拙实力的几人也没什么担心,换别的炼气三层弟子以一敌二肯定只有输的份儿,但以叶拙昨天跟令狐斗战时候表现出的实力,也足可以获胜,最多身上挂些彩而已。
哪想到叶拙根本不按套路出牌,没有靠着自己强横身体直接与两人短兵相接,而是在台上演练起了法术,就有点让人无语了。
“这小子昨天一宿修习,刚刚掐着点才出来,这是打算等会儿要用这套法术迎敌?”雪漫山边看便摇头道。
沐飞笑着接口:“不错了,听说他昨天还扛了一根骨头棒子回来,我还当这小子猪油蒙了心,想从那堆垃圾里翻宝贝,还好,还知道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