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乔已明开口感谢,韩肃不停顿的继续道:“我先去录制节目,手机放在助理那里,有任何需要你先与我的助理说,场休息时他会第一时间告知我,如果事情非常紧急,找温经纪或者boss。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刚刚我给你转了五万块,千万不要拒绝,先应急,其他的事情等我们见面再说。”lt;/pgt;
韩肃冷静理智的将所有的可能想到的事情一一作出安排,并刻意点出让乔已明找谁。周齐虽然是prince.y的经纪人,但有些事情或许还是需要bo;
听着韩肃有条不紊的安排,乔已明千言万语,只能说了一声:“谢谢你,队长。”lt;/pgt;
电话那头的韩肃笑笑,随即道:“行,那我先去录制节目。”lt;/pgt;
乔已明早已听到电话那头有人在催促,他自然没有再多聊。lt;/pgt;
挂断电话后,乔已明看着手机提示的转账信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他紧紧握着手机,内心五味杂陈。复杂的感情不断的冲击着他的价值观,让他一遍又一遍的审视自己,梳理自己。lt;/pgt;
正在此时,前台小姐主动走过来说:“先生您好,您的账单已经付清。”lt;/pgt;
乔已明连忙调整状态,抬头道:“谢谢。”lt;/pgt;
“不客气,欢迎您再次光临。”前台小姐微笑着离开。lt;/pgt;
酒店的事情终于处理完毕,正当乔已明准备离开时,只见一帮彪形大汉走了进来。lt;/pgt;
俗话说得好,福不双至,祸不单行。lt;/pgt;
有时,祸不单行也可能代表祸会三行。lt;/pgt;
那帮彪形大汉找的人乔已明熟悉至极,正是他的小舅舅。不过乔已明没有盲目出头,而是在旁围观。很快,他得知小舅在外欠下巨额赌债,这帮人便是来讨债的。lt;/pgt;
更为可怕的是,乔已明在挥舞着的借条看到了担保人的姓名与手指印。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母亲。lt;/pgt;
刹那间,乔已明五雷轰顶,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头脑彻底空白。所以刚刚建立好的价值观,人生观再次彻底崩塌。他本以为母亲只是愚孝,现在看来,他根本是高看了母亲。lt;/pgt;
母亲不是愚孝,而是愚蠢。lt;/pgt;
乔已明狠狠的咬紧牙龈,不禁闭了眼睛,他不懂为什么勤俭持家的母亲每次遇到娘家的事情都会丧失理智与智商,作出各种匪夷所思的决定。lt;/pgt;
难道,惠家如此重要吗?lt;/pgt;
重要到她可以以母亲的身份逼迫自己入股,重要到她要自己来负担高达百万的消费,重要到她愿意成为借条的担保人……lt;/pgt;
乔已明浑身忍不住的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悲伤,那种悲伤彻底将他掩埋,他甚至一度绝望到想转身离去。但是乔已明没有,他是母亲的儿子,无论逃到哪里,母亲一定会找来。lt;/pgt;
乔已明凄惨的一笑,只能睁开眼睛面对痛苦的人生。lt;/pgt;
此时,乔已明更为痛苦的则是惠家人。lt;/pgt;
彪形大汉的进入,虽然令酒店有几分慌张,但很快当事人便表示是一场误会。lt;/pgt;
说是误会,不过只是懦弱而已。lt;/pgt;
惠家人看似嚣张,实在是一团脓包。面对咄咄逼人的追债者,他们压根不敢说出对方的身份,只怕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现在惹得对方不满,未来被加倍打击报复。lt;/pgt;
讨债者经验丰富,很快明白这家人的性不足为据,他们直接问什么时候还钱。lt;/pgt;
借债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四人,其数额最大的便是乔已明的小舅,乔母的弟弟,除此之外,担保人乔母也被叫了过来。lt;/pgt;
面对讨债人,惠小舅连忙赔笑道:“再等等,再等两天,再等两天我们一定还!”lt;/pgt;
“等?等你们离开帝都,回乡下?”讨债者冷笑一声,随即掏出一把菜刀摆在桌子,恐吓道:“我告诉你们,今天要么留钱,要么留手!”lt;/pgt;
四人皆是一震,吓得屁不敢放了。lt;/pgt;
与此同时,赌债的事情瞬间在整层楼传开,与此无关的人自然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局外人一个个关在自己的房间做缩头乌龟,不愿掺和。lt;/pgt;
“帝都怎么还有赌场?不违法吗?”有人在房间悄悄问,说话的人非惠家人,而是惠家家眷的亲属的伴侣,外人的外人。lt;/pgt;
“你懂什么,人家是合法的!”lt;/pgt;
原来,这家赌场是帝都内唯一正规的赌场,允许成年人进入。赌场虽然不提供借贷服务,但是自然有人会为赌徒们提供他们需要的一切。加之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次的事情显然不得善终。lt;/pgt;
“可是,乔三姨怎么会当担保?”那人不解的问。lt;/pgt;
“你不知道啊,乔三姨对惠小舅特别好!”lt;/pgt;
那位外人听此,瞪大眼睛惊呼道:“哪怕对弟弟好也不能这样的好法,乔三姨也太拎不清了吧,这种事情都敢做保想过乔已明怎么办吗?”lt;/pgt;
是啊,乔母想过乔已明吗?lt;/pgt;
这也是乔已明的疑问,他来到房间后,没有询问债的事情,只问了乔母一句话:“妈,你是我的亲妈吗?”lt;/pgt;
这句话乔已明最近一周一直想问,可是这一次他终于问出口,他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