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管家,说这些实在是不合规矩,但在这里待了那么多年,张伯早就把自己当成了李一寒的半个长辈,眼看着小辈陷进去,他却什么都做不了,这段时间也是够憋屈的。
张伯疑惑的看着池照,“我真是不明白,您到底想要什么?如果您只是想玩一玩,那您不该招惹先生,他不是您能玩得起的对象。”
这个池照知道,玩一玩的代价是断腿瞎眼、活活饿死,他都记着呢,一点没忘。
用不了多久,他就该走了,刚刚在银行的时候,他从箱子里拿出了两摞钱,换算过来差不多十万多一点,到时候买机票出国就要一万,剩下的钱一半用来租房子,一半解决生活起居和饮食的问题,日子可能会过得紧巴巴,但总归不会饿死。
长这么大,池照还没过过苦日子,他在心里叹了一声,然后抬起眼睛,对张伯说道:“这些日子,麻烦您了。”
张伯一愣,池照却越过他,回了自己房间。
偷走的那份文件,池照没有再印一份放回去,他特意把几个文件盒放混了,空缺的那个文件盒里,现在正放着一份别的文件,而真正变空的文件盒,是系统说的集团下半年计划那个,池照临走的时候特意把文件盒轻轻往外放了一点,这样李一寒就能看出来有人动过了,而且还不会那么明显的让他看出来,这是自己故意放成那样的。
李一寒好几天前就回来了,估计他已经看出了异样,但这几天他的行为表现都和以前一样,池照琢磨着,他这是引而不发,准备搜集好证据,再把他一举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