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有数日未曾洗澡,此刻听到流水声不禁有些喜出望外,遂朝着流水声的方向飞过去,果然看到前方断崖上有一股不大也不小的清泉倾泻而下。
清泉之下还有个水潭,以他的目力可以清晰地看到水潭中有许多一尺来长的鱼儿游来游去。
周慕斐欢叫一声,然后展翅飞进了水潭里,在水里可劲儿扑腾着,一面洗澡一面想着等洗完之后抓几条鱼回去,这样就不用为明天的早饭发愁了。
然而还没等他洗舒坦,忽听山洞方向传来独孤流云的召唤声。
周慕斐立刻猜到一定是有什么紧急情况发生,遂不敢耽搁,立刻飞上岸用力抖了抖身上的水,然后扇起翅膀朝着山洞飞去。
然而等周慕斐飞进山洞后,立刻被眼前那惊人的一幕震惊到大脑当机,整只雕风中凌乱,呆若木鸡。
这、这也太扯了吧?
自己不过去上个大号顺便洗个澡的时间,怎么这两个原本是仇敌的家伙就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滚床单了?
……虽然山洞里没有床单,只有冷硬且不平咯人的山石,不过看样子却丝毫不影响这一对狗男男的兴致。
周慕斐看着他们俩抱在一起又亲又摸,粗重的喘息声响彻山洞,只觉一股无名火从脚底直冲头顶,所有的理智都被怒火烧得不翼而飞。
在还没有意识到之前,他已经展翅飞到了那正专心致志打得热火朝天的两人身后,巨大的翅膀挟着强烈的怒气狠狠地朝着处于上方的欧阳锋的后脑勺呼去。
欧阳锋正一面在独孤流云半、裸的身上胡乱地亲亲啃啃,一面手忙脚乱地扒着他身上最后一条亵、裤,眼看就完全脱下来了,耳畔忽然听到强劲的风声,顿时心知不妙,危机之下连忙朝着旁边一滚。
然而受情、欲的影响,他的感知比往常略迟钝了些。等他察觉到时,周慕斐的翅膀已经堪堪扇到了他耳侧。
因此,虽然他甫一发觉危险就立刻闪避,却依然晚了一分,后脑被周慕斐翅膀那强劲的力道狠狠呼了一记,顿时眼冒金星昏厥过去。
周慕斐收回翅膀,走到欧阳锋面前,只见他双目紧闭昏迷不醒,也不知是死是活。
周慕斐仍旧觉得胸口怒火难平,眼前这个小白脸更是怎么看都碍眼,遂用爪子一把抓其他展翅飞出山洞,然后一口气飞了几十丈远,在一棵大树的树杈上停下,将昏迷不醒的欧阳锋挂在树杈上后,这才拍拍翅膀飞了下来。
周慕斐站在大树下,被外面的冷风一吹,发热的大脑慢慢冷静下来。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平常禁、欲自制冷得像座冰山的独孤流云怎么忽然变得如此饥、渴,随随便便就和一个同性滚起床单来?而且还是下面那个?
这也太不符合自己平素对他的认知了。
平时也没见独孤流云有什么异常癖好啊。
难道……这一切都是欧阳锋搞的鬼?
一念至此,周慕斐原本残存的怒火立刻变成了惊慌,连忙展翅飞回了山洞。
他飞到独孤流云身旁,低头审视独孤流云。
只见此刻的独孤流云已然是一、丝不、挂,正难耐地在山石上翻滚着,两只手在身上胡乱搓揉,一双向来寒星般清冷的眸子此刻目光散乱而炽热,一张俊脸上透着异常的绯红,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就连喷出的吐息都异样地灼热。
这样的独孤流云和往常的他差别实在太大,就是傻子也能看出他有问题。
至此周慕斐自然可以肯定,独孤流云之所以会变成这样,绝对是欧阳锋在他身上做了手脚,很可能是下了什么催、情的药物,也就是传说中的春、药。
没想到这春、药竟然如此厉害,以独孤流云的深厚内力和坚韧的毅力竟然也会中招,还被迷得神智不清露出如此情态来。
周慕斐看着他难耐的模样,一时间不知所措,片刻后才小心翼翼地上前,试探地“噢~~~噢~~~”叫了两声。
听到雕儿熟悉的叫声,独孤流云的神智有了片刻的清醒。
他转动着微微发红的眼睛,循声朝着雕儿发出声音的方向看过去,才看到距离自己三四步的地方站着一只身姿雄伟的大雕。
此刻独孤流云的大脑已经极度不清醒,他目光迷蒙地看着眼前的周慕斐,疑惑地叫了声:“雕儿?”
周慕斐听他出言召唤,遂走到他身边道:“噢~~~噢~~~~”你怎么了?被欧阳锋那小子下药了?
然而欲、火焚身的独孤流云已经分不清他的雕儿在说什么。
现在的他理智全被春、药药效摧毁,无论做什么都是凭着本能。
感觉到身旁有个热源靠近,独孤流云迷迷糊糊地伸出手,一把将周慕斐抱住,然后把自己的身体在他身上拼命蹭啊蹭,想要缓解体内愈发狂躁的热意。
周慕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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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流云抱着身旁惊呆了的大雕,胡乱地用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只觉手感光滑柔软异常地好摸,可惜却对缓解体内横冲直撞的热意毫无帮助。
此刻的他已经快被体内的火焰烧化了,满心只想找个地方发泄自己喷薄的**,根本无暇注意自己抱着的究竟是人还是其他什么生物,只牢牢地箍着周慕斐,睁着一双被欲、焰烧得通红的眼睛神智不清地在这只大雕身上寻找着,试图找到一个洞能让自己插、进去缓解痛苦。
周慕斐被独孤流云八爪鱼一样缠在身上摸来摸去,脖颈处还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