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独孤流云将周慕斐的双腿分开一点,从身后将自己仍旧硬着的yù_wàng插、进他的大腿缝间,这才小幅度地挺动着腰身在他紧紧并着的双腿缝隙间摩擦着自己难耐的器官。
周慕斐的脸立刻红得好像煮熟的螃蟹一般,心道麻痹的要不要这么猥琐啊!为毛明明身后这个家伙没有捅他菊、花,自己却赶脚比他在上自己还要难为情啊!
有这个想法的周慕斐不由别扭地扭动起身体来,同时开口抗议道:“别、别这样……”
话一出口他立马被雷得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全身的寒毛都根根直竖起来:我擦!刚刚那个甜腻颤抖的声音真的是老子发出来的吗?
这次独孤流云并没有听周慕斐的,相反还加快了摩擦的动作。
同时他也把另一只手从独孤流云周慕斐身后穿过去,准确地握住了他双腿间正颤抖着站立起来的漂亮茎体,然后不紧不慢地套、弄着。
周慕斐立刻被重要部位传来的酥麻快感分散了注意力,他配合地躺在独孤流云怀中,眯起双眼享受着对方带给自己的愉悦感受,时不时发出舒服的低吟声,双腿间有根肉、棒在摩擦的异样感觉则被他选择性忽略了。
独孤流云漂亮的黑眸也因为快感而半眯起来,他不遗余力地用灵活的手指讨好着手中渐渐涨大的茎体,使之淌出愉悦的泪水,同时下、身也用和手指同样的频率在周慕斐光华弹性的大腿缝隙中抽、动摩擦着,快感迅速从摩擦的地方升起,沿着脊椎骨直冲入脑,继而流转全身,那种不啻于真正和周慕斐交、欢的感觉很快让他沉不住喘息出声,进而更加沉迷地投入其中。
又过了一会儿,周慕斐先忍耐不住到达了顶峰,双腿下意识地夹紧,然后颤抖着yù_wàng在独孤流云手里发泄出来。
被他这么一夹,独孤流云立刻也跟着一泄如注。
片刻后,终于魂魄归位的周慕斐忽然感觉到大腿根部好像有点痛,于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内侧,然后吓了一跳:卧槽尼玛要不要这么凶残啊,居然都被磨破皮了!
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被蹭破皮的大腿内侧,同时囧囧有神地想道:不知道独孤流云那玩意儿有没有磨破皮,男人的那里不是应该比其他地方更娇嫩吗?
一念至此他的目光不由悄悄地转向独孤流云下、体,却见那变软了的家伙静静地躺在独孤流云双腿间,看上去依旧十分雄伟……而且没有破皮!
太不科学了!
周慕斐一面在心里嘀咕一面转回目光,却不慎和独孤流云目光交汇。
意识到对方已经察觉自己在看哪里的周慕斐立刻闹了个大红脸,做贼心虚地低下头避过他的目光,继而红着脸满床找衣服穿。
独孤流云却忽然握住了他的手,然后柔声道:“你先别动,我出去找点热水来给你沐浴上药。”
说完抓起一件被自己撕坏的中衣擦干净下、体,然后穿好衣服下床去找热水了。
周慕斐随手抓过床上的薄被盖住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同时游目四顾,在房间内寻找自己变人时掉下的羽毛,却奇怪地发现先前那一堆羽毛居然奇迹般人间蒸发了,原来摊着一大堆羽毛的地方现在十分干净,半片羽毛都没有。
不一会儿独孤流云就抱着一个冒着热气的大木桶走进了房间,他把木桶放在地上,返身关上门,然后对周慕斐道:“我临时烧了点热水,咱们一起洗吧。”说完自己先闹了个大红脸。
周慕斐本来想说让他先洗,转念一想,两人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在一块儿洗个澡有什么好难为情的,而且以前又不是没一起洗过(虽然那时候他是只雕),自己如果连和独孤流云一起洗澡都不敢未免太矫情了。
于是周慕斐掀开被子下床,和独孤流云洗了个鸳鸯浴,然后被独孤流云抱到床上俯卧着,红着脸听凭独孤流云给他大腿破皮处以及还没完全消肿的菊花抹药。
同一时间,客栈的茅厕内。
某个昏迷了小半夜的倒霉鬼在被一个半夜上茅厕的客人不慎踩了一脚后,终于悠悠醒转。
和以往在床上睡醒不同,他这次醒来首先感受到的竟然是一股令人闻之欲呕的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