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生命起誓。
谟诃吻上他的唇,辗转厮磨,汲取他的口津,掠夺他的气息,吞咽他的鲜血。
*蚀骨。
若能成为现实。
他愿献上一切,换他一眼芳华。
谟诃将潘多拉提起来顶在彩绘玻璃上。
宇宙没有光。
可是,宇宙中可以制造出光。
人心是很奇怪的。
黑夜,能够勾起人类内心深处最柔软也是最软弱的情绪。
谟诃爱着他,近乎绝望的爱着。
谟诃不想知道潘多拉知道他爱着他,近乎绝望的爱着。
因为,得不到。
和上辈子不同。
上辈子的得不到,只是猜想。
谟诃对潘娆钰的恶劣,只是小孩子在撒娇。
可是这辈子。
得不到,是事实。
如此绝望的事实。
这个人,他现在抱在怀里的这个人……没有心。
他知道。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这个人不屑于伪装,他的冰冷,是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
但是,这个人最真实的表情,恐怕只有刚才。
他在嘲讽。
嘲讽别人。
嘲讽自己。
当他看着那副彩绘时,才是真正的,最真实的……潘多拉。
没有什么前戏。
谟诃撕开了潘多拉的裤子,用尽全身力气顶了进去。
血腥味。
潘多拉没有反抗,反而在笑。
嘲讽别人。
嘲讽自己。
这样的笑容。
“潘多拉……”
谟诃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
每动一下,就能听到很鲜明的水声。
血液滴在地上,积起一片小小的水洼。
管风琴在动。
高昂的颤音。
彩绘玻璃上透出了光。
是火光。
火红一片的光。
潘多拉头顶的少女,紧闭着双眼,捧着陶罐,仿佛在祈祷。
少女下方的潘多拉,笑容嘲讽,光裸的双腿紧紧缠住男人。
他在渎神。
红色的光芒透过彩绘玻璃照射在两人身上。
残阳下,谁在泣血。
潘多拉张开双臂,贴在彩绘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