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要是被打倒了,还不脑袋开花。
“做什么这么生气,要生气也别来我这儿发火啊!”弥生捏着裙角提起,看似不在意般的目光划过白惊涛,实则戒备着他突然的发难。
“去哪儿了,现在才回来。”手指摩擦着扳指,目光不望向弥生却有种比他看过来还能让你心惊胆跳的感觉。
弥生咽了下口水道:“人太多了与百草冲散了,后来遇到沈大夫,便聊了一会,怎么了?做什么生气了?”
“没事,只是几个下人做事不仔细恼着了,今天肚子还舒服吗?孩子有没有恼着你?”白惊涛走过来蹲下来抚摸着弥生的肚子,现在还只是小小的凸出一点。他总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能有个孩子,这么多年来了没有一个女人能为他生下孩子,因为他不允许,他只是希望孩子的母亲能是他爱着的人,就这么简单的一个理由。
“下人做事不仔细,罚着就行了犯不着气了自己,我累了,今天走了很久腿有些痛了。”弥生拍拍他的肩膀,看着白惊涛松了手才暗自松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的走进卧室里。关上门,背上一层冷汗。
白惊涛侧脸一直浸淫在黑暗里,光与暗的鲜明对比。
“老爷!”百草瑟瑟的跪在地板上,冰冷的膝盖都麻木了。她瑟瑟的发抖着,难以控制,就想刚刚在门口那般的惊恐,生怕再也见到明天的那种恐惧深深的烙印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