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对魏元忠说道:“寨主,我就说不是我干的吧。”
魏元忠瞪了他一眼:“没在你屋里发现也不能说明不是你干的啊,万一你把东西藏在外面了呢?”
姜寒接过话茬说道:“魏大哥说的一点不错,在你房间里没找到东西也不能证明你就是清白的,不过我可以暂时认为你的清白的,你说的都是真话,那之后最有嫌疑的是谁呢?”
魏元忠急忙问道:“是谁呢?”
姜寒笑了笑:“就是手里有钥匙的人啊。”
魏元忠想了想:“你是说妇夫人和阿香?”
姜寒点了点头:“没错,首先是夫人,这东西本来就是夫人的,夫人是不会自己去偷自己的东西玩,若是说夫人与我有仇想借此陷害我,那也说不通,因为此前夫人并不知道我与谭头领之间有些误会,所以不论从哪方面看,夫人都是可以排除在外的。”
谭彩一听他这么说,鼻子里哼了一声:“算你识相!”
姜寒没搭理她,接着说道:“那还有一个有嫌疑的人,那就是阿香了,阿香完全可以在老王大哥打扫完房间之后,自己打开门把匣子偷走,然后把匣子藏起来,之后装作没事人一样,和夫人一起去找我兴师问罪。”
说完姜寒朝着魏元忠笑了笑:“不如魏大哥也让人搜搜阿香的房间吧。”
还没等魏元忠说话,谭彩就忍不住大声说道:“你少在这胡说八道,阿香跟了我这么多年,她才不会做这等下作之事,再说阿香今晚一直在伺候我,哪有时间干这事?”这会她也听明白姜寒刚才说的了,也觉得这事就赖在姜寒身上不靠谱,所以也就没再随便往姜寒身上泼脏水。
姜寒微微一笑:“那阿香一步都没离开过你?”
谭彩想了想:“她就去了两次茅房,给我去厨房拿了些零食过来,这么短的时间能干什么?”
姜寒摇摇头:“若是有钥匙,这些时间足够她偷走匣子再藏起来了,既然嫂夫人相信阿香,那不如让人进去找找,若是没有也能还阿香一个清白。”
谭彩站在那想了一会,点了点头:“好,我就让你们去阿香那搜搜,不过你们手脚轻着点,碰坏了东西我要你们好看。”
魏元忠见她松了口,赶忙吩咐手下人:“去去去,去阿香那屋找找,记得手上注意点,进去时候什么样出来时候就得什么样。”
手下人答应一声,朝着阿香的房间走过去。
阿香住的是西边的那间厢房,几个刚进去,就退了出来,其中一人手上还拿着一个红木匣子,朝着魏元忠一挥:“寨主!找到了!就在桌子上放着。”
魏元忠大喜过望:“来来来,赶紧拿过来!”
手下人把匣子拿过来递给魏元忠,魏元忠又把匣子递给谭彩:“阿彩,这可是你的匣子?”
谭彩赶忙接过匣子,点点头:“没错,这就是我的匣子。”然后忙不迭的打开匣子,在里面仔细翻找,找了好一会,这才松了口气:“还好,东西都在。”
阿香在旁边已经已经吓傻了,这会才反应过来,噗通一声跪在谭彩脚底下:“夫人,我冤枉啊夫人,这不是我干的,我不知道这东西为什么会在我屋里,我是清白的啊夫人。”说完还紧紧的抱着谭彩的大腿,不停的抹着眼泪。
谭彩厌恶的看了她一眼,一脚把她踢倒在地:“好你个小贱人,原来是你干的,我平日里待你不薄,没想到你倒成了家贼,来人呐,给我把这小贱人拖下去,废了双手!”
阿香听了这话,顿时是趴在地上哭爹喊娘。手下人一听夫人吩咐,过来就要拖阿香,被姜寒一把拦住:“嫂夫人且慢,我还有话说。”
谭彩一愣:“你还有什么话说?我承认是我找错了人,你是想要来笑话我么?”
姜寒微微一笑:“我可没有那么无聊,不过我真的有话要说,嫂夫人要处置阿香,不如等我说完了再处置她,倒是要杀要剐,全都随嫂夫人心意,况且嫂夫人刚才不是也觉得阿香不会做这事么?”
谭彩这才哼了一声:“有话快说,我看你能不能保的下这小贱人。”
姜寒看了看趴在地上已经吓的体如筛糠的阿香,弯下腰把她扶起来,让她站到自己身后,这才缓缓说道:“这东西是在阿香房间里找到的没错,但是这件事情仍然还有疑点。”
“第一,阿香是个傻子么?她偷了夫人的东西不知道藏起来,就那么大模大样的放在桌子上,是怕别人发现不了?”
谭彩气呼呼的说道:“你不是说了么,她时间紧,没时间去藏。”
姜寒摇摇头:“就算时间再紧,把匣子塞到床下总可以吧?就那么放在桌上,不是谁一进来直接就看见了?就好像是有人故意让这匣子被发现一样。”
谭彩点点头:“你这么说也有道理。”
姜寒接着说:“第二就是,这匣子虽然出现在阿香的房里,但是还没有人和证据能证明是阿香拿走了匣子,这完全有可能是有人拿走了匣子,然后放在阿香的房间里陷害阿香,比如说老王大哥,他就完全有能力做到这件事。”
谭彩都被他绕糊涂了:“怎么又扯回老王身上了,到底这事是谁干的?”
姜寒笑了笑:“嫂夫人听我说完,我的意思其实是想说,单单凭着一把钥匙和一个匣子,是没法证明这事是老王大哥干的还是阿香干的,因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证据能说明这事是谁做的,你现在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