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仔细想想,也对,不管怎么说从今往后加倍疼爱自家雌性就是了。心里暗暗点头,泽西卡也洗洗手跟着斐亚一起,往锅里加起佐料来。
【场外:】
顾岩:既然苦难逃避不了,不如痛快的迎接!(展开双臂迎接太阳状)
幺西:……好了,今天的小剧场到此结束谢谢大家收看!鞠——躬……
斐亚:等一下。
幺西:哼唧?
斐亚:关于‘长这么大没被男人调戏过吧,苦逼的孩子’……的潜意思是……阿彬?
陆晚彬:zzz……
☆、7、伤势痊愈【抓虫】 ..
7、伤势痊愈【抓虫】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有人想看巫歧和狄塞罗的番外嘛?
戳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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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伸个懒腰,陆晚彬掀开盖在肚子上的兽皮,眯着眼伸出两条白皙的小腿。
早已守候多时的斐亚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腕,一左一右的给套上毛绒绒的‘短靴’。递过沾了水的‘毛巾’看他擦好脸,开口:“先吃点东西。”
“嗯。”被人扶着走出树屋,陆晚彬吸溜吸溜地搞定一碗汤,拿起一旁洗好的桑果啃了几口又吃了一小块肉干。
“嗝。”满足的摸摸肚子,陆晚彬等斐亚把餐具都收拾好抬脸问,“阿岩也是今天去检查吗?”
“嗯。”
“那咱们快点儿。”起身扒拉扒拉兽皮下摆,往里卷卷试图露出膝盖。
斐亚见了二话不说,回屋又拎了一件披风出来给陆晚彬裹上。
“很热。”挣扎。
“别闹。”毫不费力地压住他乱动的手脚,斐亚一把将他裹住,“转秋了,温度不定会着凉。”
反抗无效,陆晚彬只好缩在披风里。跟上次一样,还是由斐亚抱着他走,为了这个二人探讨过无数次,均以陆晚彬的妥协告终。
抱着自家小人走在路上,斐亚心里得意。开什么玩笑?你说不给抱就不给抱了吗?这是身为小攻的福利有木有!(作者再次乱入……)
狄塞罗照例在院子里摆弄草药,这次见斐亚抱着人来也不拦着了,只是表情依旧臭臭的。
“阿彬~”巫歧正坐在床边给新摘来的药种子分类,见有人推门进来开心地打了个招呼。
“巫歧!”让斐亚把自己放下来陆晚彬扭着脚慢慢走过去坐好。“学长还没来?”
把他受伤的脚抬到近前仔细看了眼,又用手按了按脚踝,巫歧点点头:“还没有,你的脚没什么大碍了,只要再养一养就行了。”
“好的。”饶是心思沉静如陆晚彬,此刻听说脚已经痊愈心里也不禁有些激动,只是表面没有显露出来。到这里快半个月了,除了斐亚的树屋和巫歧家,他还哪里都没有去过。学长不在身边,戒子里的小玩意也不能拿出来用,整个人都要闷坏了。
“你要在这等他吗?”巫歧重新拉过放药种的兽皮开始分类,狄塞罗等他挑完一种就拿到专门的地方放起来。
陆晚彬自然是要等的,且不说关心学长身体,就这半个月来的打算他也要好好跟顾岩商量下。穿越这种事可不像里写的那样简单,很多看法习性都需要适应,如果要生活在这里,那么他们能做什么,今后要靠什么生活,没有一技之长这么适应这个社会balabala……
若是给斐亚知道他的想法,估计会又气又笑,然后把人抓到面前教育:其实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可以养活你,如果非要有什么一技之长……那就不要大意的给我生包子吧~
就这样胡思乱想,像要上台演讲一样在心里打稿,陆晚彬把条条框框列举详细,势必要把学长这个2货的思维扭转到正轨上。
“小彬!”顾岩响亮的声音从院外传来,随即人连蹦带跳的就进了屋子,看着他红润的脸和矫健的身子骨,完全看不出当时伤的不能动的其实是他。
顾岩奔进屋子就挤到床边坐下好奇地拿起药种这边闻闻那边瞅瞅,巫歧也任他乱动,等他玩完了再重新放进归好的类别里。
“学长别捣乱,巫歧收拾半天了。”按住还要乱拿的手,陆晚彬无奈的看着他。
“哦哦,好吧。”恋恋不舍的把手收回去,顾岩往巫歧面前凑了凑,“阿歧,快帮我看看我是不是痊愈了!”然后一下站起来原地蹦了两下。
巫歧放下手里的东西细细打量他,半晌:“嗯,恭喜,你可以出门了。”
“哦耶!嗷嗷嗷你们不知道我有多惨!每天只能呆在屋子里哪也不许去,如果有电脑或电视什么的就算了可屋里子除了床还剩桌子你们说整天呆在床上和瘫痪者有什么不同!”顾岩一口气讲完一大堆,其中夹杂着不明词汇,听的巫歧云里雾里。
陆晚彬笑着解释道:“他有些混乱了,无视他就好。”
“哦……”
两人又陪着坐了一会,顾岩兴奋地讲自己在国外的遭遇,陆晚彬听着不是附和几句,巫歧则一边听一边收拾药种,虽然不是很明白,但顾岩讲的十分有趣,他便当作奇闻来听。
斐亚和泽西卡就站在一旁当背景。
巫歧手上很利索,过不久就把药种全部分好,狄塞罗早就等在一旁见状上前把兽皮拎走放放起来。经过傻站二人组的时候顺便甩出二把眼刀。
巫歧悄悄打了个哈欠,虽然有小心掩藏但明眼人还是看得出他困了。这么说的原因是一旁还有个不明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