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我们只是在吹箫。”乐正辰拉着衣服讨好地笑着解释了一句,他替帝羽师兄回答道。
白羽猛然抬起头望了乐正辰一眼,兄弟,什么箫要脱了衣服吹,简直是越描越黑坑他好吗?
“送客。”红衣男人面上的笑容冷了许多,声音不复之前的温柔。
一个黑衣无面男仆战战兢兢地弓着身子走进花厅,一把抄起正在穿衣服的乐正辰。
“帝羽师兄,让我留下来,我帮你解释啊!”乐正辰觉得他说完刚才那句话后整个气氛都不对了,挣扎着道。
“师弟,你不用担心我,你先回去吧!”白羽勉强地安抚道。
无脸黑衣男仆动作极快,刚在肩头扛起人,一道残影蹿了出去。
午后的阳光将花厅照射的温暖、明亮,红衣男人站在门口寸步未动,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直直逼视着站在一堆白色衣料碎片中看上去有些忐忑的红衣少年。
“小羽,为师对你很失望。”帝羽轻轻吐出了这句话。
少年垂着的眼帘微微颤动,长而浓密的眼睫毛小心翼翼地煽动了几下。
是因为他答应了师父不和男人乱搞,在久别之后竟让他撞见这样不堪而鬼畜一幕吗?
帝羽扔下这样一充满浓重失望的话甩袖离去。
白羽眼皮跳了跳,那句话让他感到本能的危险,像是他不做点什么绝对会后悔一样,蓦地想起上次被他师父差点重口味触手y。
白羽不管不顾地猛地冲了上去,一把抱住了帝羽的腰,整个人贴在他的背上。
“师父,我错了。”白羽从善如流地道。
“错了,错哪了?”帝羽停住脚步,并未转身,享受着少年难得的主动,冷淡地问道。
这个问题让白羽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羞耻而诚恳地道:“师父,你相信我,我没有和男人乱搞。”
帝羽轻笑一声,眸色暗了暗,他拔开少年环在他腰间的手。
白羽的力道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挥开,他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心底涌起一股没来由的失落。
猛然从那低沉的情绪中醒悟,现在不是想这些有的没有的时候,他师父绝对是生气了,对危险的本能感知在提醒他一定要挽回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场面,总觉得若是放任不管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像是比打断腿逐出师门还严重似的。
名为危险的警铃闹得他心神不宁,白羽小跑几步挡在帝羽身前,再次猛地抱住他。
男人容颜美如画,却褪去了往常的温和,一片冷冽沉凝,淡色的唇抿成肃杀的弧度。
白羽想了想他小时候,帝羽最喜欢抱着他和亲他,那时的师父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愉悦与满足的气息,仿若拥有了全世界一般。
忍着羞耻之心,反正他在师父心中永远是六岁的孩子,双脚悬空的白羽将自己整个人挂在身形高大的男人身上,闭着眼睛将唇像那张与他十分相似的脸凑了过去。
白羽完全没眼看,觉得自己好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