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也见状,继续傻笑。
两人笑了好一阵,空气都开始弥漫上了暧昧因子,空也才恍若初醒,小声地问真理道:“真理,你有没有在台湾杀过人呀?兰斯那个大坏蛋,他跟林冀博说你杀了他爸爸!”
真理眼神一下拉回现实,肃穆到:“他真这么说?”
楼上房间里,林冀博和白简正在大眼瞪小眼。
两人沉默了很久,林冀博率先开口道:“我……我不是故意污蔑真老师,真老师那么温柔讲理,怎么看都不可能是杀人犯的,但是事关我的父亲……我真的只能冒昧问一下了。”
白简瞪着他:“你觉得,如果真理是杀人犯,他会不会为了灭口继续把你也宰了呢?一不做二不休嘛你懂得。”
林冀博急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相信真老师是这样的人,可是兰斯说的头头是道,而且我刚才想了想,之前我想追真老师的时候调查过他所有的喜好,发现他很喜欢去台湾的,其中有一段在台湾的假期就是我父亲出事的时间段,我……”
白简坐了下来,手指敲着桌子说:“那好吧,你说一下你老豆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我可以让台湾那边调查出信息来。”
林冀博眼睛一下亮了:“真的?当时警察局都没有给我什么说辞的,你能调查出来?”
白简被人质疑能力,有点不满,不耐烦道:“老子在台湾过了一百多年了,什么地方没有眼线,有线索就快说。”
一百多年?林冀博心里一愣,但没有问出口,就事论事道:“是这样的,我爸和我妈是离婚的,但是我爸一直和我有联系,他在被发现尸体之前两个月忽然失联了,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最后卫星定位发现他的手机居然在英国,可是我找过去依然不见他的人,然后过了一段时间,警察同志我们去做尸体dna检测,说可能找到了,是在台湾的一个赌场附近的垃圾站里找到的,死相已经看不出来了,但是胸口有个洞,心脏也不翼而飞了,警察说我爸没有台湾居住许可,是偷渡过去的,应该正好遇到了变态杀人犯,然后又在我爸偷渡的事情上做文章,说没法负责不属于他们管之类的,最后不了了之了。”
白简在听到赌场附近的垃圾站几个字后神色就开始凝重了,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缓缓说道:“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那确实有可能是你的父亲,但、”白简加重了但字,说:“世上巧合的事情很多,也不一定是我知道的那件事,这样吧,你把你父亲的资料给我,我那边凡是要进我赌场的人都是必须留下真实身份资料的,我送过去给他们核对一下,如果有照片就正好穿过来你确认,反正不关怎样你不可以冤枉真理,在事情确定前也不许戴有色眼镜看真理。”
白简很少这样一本正经的解决事情,说话的口气也顺耳了不少,林冀博本就不希望真理和此事有关,立即答应:“没问题,我马上回家拿我爸的资料。”
“得了吧你。”白简一听,不耐烦又上来了,一把把他退回去,林冀博砰地一声砸回了床,顿时眼冒金星,肩膀欲裂。
“给老子躺着吧,整结实了再起来,差这一天两天吗?告诉你,你这条小命还是老子差点丢了命还回来的,就算你爸真死在真理手上,我昨晚正好把命还你了,扯平。”
林冀博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遭遇的离奇事情,立刻发问:“你们昨晚在哪儿救我的?真老师真的饿是个杀人犯吗?”
白简:“空也没跟你说嘛?你现在不是人了啊,咱们这个房子里面,没一个是人。”
林冀博僵硬了。
“这事情一时半会儿我也跟你讲不清楚,还是等下让你的真老师来给你上上课好了,他条理比较清楚,而且很敬业,时刻谨记把台下学生当白痴教的原则,你一听就懂了。”
林冀博还是懵的。
白简见状,嘿嘿笑了起来说道:“你之前不是追真理吗,之前没洗的啦,你家金子贴墙他都不会喜欢你的——物种不一样怎么谈恋爱?不过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你也不是人,有资格追他了。”
林冀博呆呆地看着他。
“不过我悄悄告诉你,你其实还是追不到的。”白简神秘兮兮地凑过去在他耳边抛了个炸雷:“因为真理真的喜欢我,他每天都把我的内裤放在自己包里,没事就拿出来看看。”
林冀博已经彻底石化了。
真理目睹空也以无比纯熟的手法炒完了菜,现在正和他两个人在工作室研究以后可以派的上用出的仪器设备,空也手把手告诉他哪个东西怎么用原理是什么,真理也挺高兴的又夸了他几句,气氛一下又变成粉红色,不料忽然鼻尖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空也:“真理你怎么啦,感冒了吗?我去给你泡一点冲剂好不好?你等着,不要动哦。”
真理笑也不是哭也不是,连忙拽住他的衣角:“我怎么可能会感冒,回来。”
于是空也走了回来,抵着他的额头仔细感受了一下,小心脏放了回去:“没有发烧,那可能是工作室有灰尘,我今天晚上再打扫一遍,一定干干净净。”
真理忍不住笑道:“已经很干净了,如果你有闲时的话,倒是真的可以搞一下研究,上一次那个定位器就用上了,我直觉以后还会有用。”
被人需要的感觉简直是十分美妙,空也立刻拍着胸脯答应:“好的!我一定加班加点,弄好多有用的东西给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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