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楚观沧敬的茶,郝连恩,抬手抽出一个早准备好的红包递过去说:“乖。”正从学校赶回来的古惜相一把甩了手包,抱住楚观沧眼泪汪汪的说:“总算找着了,总算是找着了。来,这个拿着。”
从脖子上取下一个古玉,是方中胚玉璧,古惜相世家好古玩,脖子上套的是她祖上传下来的。
“你们两要好好相处,再不能分开了。听话。”
转脸埋头在郝赫肩上闷闷的:“嗯。”
郝赫站得笔笔直,一手搭楚观沧肩上:“你啊。”
“好了好了,开席开席。不等你哥他们了。”古惜相把郝家底下的子孙都招回来认人呢,古惜相话音刚落,一拉人就挤进了门直喊:“妈,你不能厚此薄彼呀。”
“我是你大嫂,来,这是我和你大哥给备的,一点心意。”大子郝东从父参军参政,比较寡言,只对着楚观沧点头颔首,与妻子木菡是青梅竹马,两家人主了婚,儿子也有二十一了。
二子郝南从大子也在军部是特种兵出身,出任务失踪三年带回来一个有孕的女人,后女人早产,生得一子,郝南说:“她,是救了我的乡下山里女孩,脑袋受过伤,你们以后叫她小荷吧,她是在个荷花塘捡的我。她不记事,请善待她,我的妻子小荷。”
三子郝赫北,咳,是个搞音乐的,妻子湘云是当时最知名的红牌歌手,初识他的时候,称以后只唱你一人的歌,为嫁他又毅然息喉,称以后只为你一人唱歌。是对先婚后爱的,女追男,膝下育有一对可爱的双胞胎男孩。
郝家三子年轻的时候和郝赫长的简直一模一样,所以郝连恩大手一挥,五子就叫郝赫了,东南西
北男左女右都用完了。
郝连恩和妻子古惜相一人取一半名字。
郝连恩其人枪杆子底下出政权,不甚会取名字,不甚会。
至于郝西音,不知道为什么原因,郝赫没让叫过来。
可终归人算不如天算。
回到骆家的久思和亦微两人现蕴沙发里看电影。
骆钦下班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儿子怀里抱着那个男孩子,手里拿着一筒小馒头,方便男孩子一颗颗捡着吃,偶尔男孩子看电影看的入迷了,会喂到他嘴边。
骆家现任当家没说什么,只交代:“久思,等会带小微早点睡。”
穿着睡衣正走下楼找吃的的郝西音听见骆钦的话,把自己的身子隐回暗处,等到面上看不出的时候才走出来。
骆钦看着她把自己藏回去面上恼怒,走上前见她刚要对着自己笑,有点急切地:“别想太多。”
郝西音说:“老公,好饿啊。”面上已然是大大的笑容,全不见刚才眼里滑出的泪。
“久思,我也饿了。”推开小馒头,亦微转脸热切望。
久思转脸瞪自己老妈。
郝西音一指指向自己儿子:“你看他,你看他。”
“妈,最近吃的有点多。”害亦微都养成吃夜宵的不良习惯了。说是这样说,还是起身去烧东西了。亦微颠颠地挂他身上跟过去。
没一会儿传来:“妈,吃什么?”
“小思最好了,要吃酸辣粉。”
骆钦:“大晚上吃这么重。”
郝西音:“我想吃,我想吃,老公~~~”
骆钦:“下不为例。”
“老公最好了。”箭步跟进厨房,甩都不甩一眼骆钦。
吃饱喝足以后,亦微小肚子都圆圆的鼓出来一小块了,郝西音摸摸他的肚子又摸摸自己的,笑话他:“亦微小朋友,肚子跟阿姨的一样大了。”
亦微羞涩脸,笑。
“久思,久思,久~~~思~~~~”打滚脸红红。
“怎么了?”
“嗯嗯。”摸。
也是,一个多星期没有自渎了。
久思扑。
亦微:“嗯……嗯~~啊……哼~~~~呼……啊~哈。摸摸。”
久思卖力摸。
亦微特别喜欢被光着摸背,一摸他,他就抖,被爽的。两条细胳膊环在骆久思的胸口后面,脖子磨着久思脖子,跟被摸下巴的猫咪一样,头微抬着缓慢的跟着久思的脖子磨蹭,好像被磁石吸住一样。
“
亦微,亲。”
在久思颈侧的亦微脸滑着久思脸,摩擦着,嘴贴上久思的唇,张开小嘴,咬着久思下唇,然后吮吸,极尽挑逗,虽然亦微不知道,他在凭本能。
久思手摸着亦微背,沿着脊骨,滑到亦微的小屁股,揉捏了一会儿,留恋了一会儿又回到亦微背上,好好摸,好滑,好嫩。
嘴沿着亦微脖子一寸寸滑下来,情不自禁地:“亦微的皮肤太好了,不舍得又忍不住了。”
亦微迷糊转脸:“不忍不忍。”
于是第二天,全身都是吻痕,连下巴以下脖子以上的那块地方都有俩。亦微站在镜子前面看着镜子里的点点人,囧。
这货是有多喜欢自己的皮啊?
嘤嘤嘤,讨,讨厌,镜子里的某货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