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这杂碎想qiáng_jiān一个女人,被我路过砸晕了他,把人给救走了。这次他怀恨在心就找人堵我,警察同志,你看我兄弟身上到处都是被他们打出的伤。”
片警听了钱小剑的话,脸立马黑成锅底,“qiáng_jiān?不是自己摔下楼磕了后脑勺?”
“……”二黄青肿的眼睛闪了闪,不敢正眼看片警。
范涉见片警和二黄两人之间的举止神态,眸色一深。
片警瞥了眼钱小剑身后的范涉,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前一脚踹在二黄身上,把他踢得老远,“狗娘养的!上次关你大牢不过瘾,还想进去呆个三五年?!”
二黄被踢在地上,听了片警的话,条件反射地抱住自己的屁股,说起话来只打哆嗦,全然没了之前揍人的狠劲,“没,我……我一时鬼迷心窍,猪油蒙了心,我、我再也不敢了……”
“……”钱小剑哑然,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了二黄这杂碎找人揍自己和范涉的全过程,光看眼前的情景,钱小剑自己都以为他们站着的三个才是欺凌弱小的恶棍……
片警还要再上前踢几脚,一直没发言的范涉突然道:“送警局吧,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片警顿住,转头看范涉,“……好。这狗东西以后若是在干坏事我一定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之后片警将二黄提起来拷上手铐,再三问要不要他先送范钱两人去医院,被范涉拒绝后才扯着二黄坐上警车离开。
“范涉啊,这位警察同志也太暴力了吧?”钱小剑看二黄如牲口般被甩进车里,发出的闷哼抽气声令钱小剑都不自觉抖了抖。
“他不狠点怎么保住他?”范涉垂眸掩去眼里的阴暗,随后左手自然搭在钱小剑肩膀上,扳过钱小剑的身子,“走吧,去医院。”
“啊,哦!赶紧啊,范涉你挺住!”
钱小剑和范涉就近找了家医院,因为被范涉护着钱小剑身上多是皮肉伤,范涉就要严重很多,钱小剑逼着范涉做了各式各样检查,两人在医院捯饬了大半天才难兄难弟般相扶着出来。
“呼,还好没有真的伤筋动骨,否则我现在就回去把那杂碎揍得他亲娘都不认识!”
“钱小剑,下次干好事要量力而行。”
“知道了……”本来以为自己见义勇为是个英雄,但被范瘪三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钱小剑立马觉得自己矮了他半截,嗫嚅道,“我那不是看那女人是个大傻子吗?”
“你不知道请警察,非要自己去趟浑水?”
钱小剑声音更低,“我当时一急,没想到啊……你不也直接冲出来……”
“……我脑抽了。”
“……”他还能说啥,话全给范瘪三一人说完了。钱小剑连累范涉被围殴在先,也只得低头哈腰装孙子。
看天色渐暗,钱小剑犹豫道:“你一个人回家要不要紧?要不、今晚先去我那将就一下吧,我家离这很近。”
“……”
钱小剑看范涉没发话以为范涉嫌弃自己那地儿旮旯,“算了,我先陪你回去再回家吧。”
“钱小剑你属鸡的,一会儿一个嗝。”
“哎?”钱小剑甩开范涉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你啥意思?!我好心送你回家,你骂我?!”
“不是说去你家……”范涉抬头望天。
“……范小三,你这小性子不改改,真的找不到老爷们的。”
顺路去饭馆子打包了饭菜,钱小剑扶着范涉回了自己的小窝。
两人草草吃过晚饭,钱小剑拿出自己偏长的衣服递给范涉让他去擦洗一下。
范涉扶着墙进了卫生间,钱小剑就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新闻联播。
“啪——”
钱小剑站起身,跑向卫生间,“你有没有事啊?!”
“嘶……起不来。”范涉的声音隔了门板传来显得有些吃力。
“我进去了啊!”钱小剑说完着急地转开门,范涉浑身光溜溜倒在瓷砖地板上,钱小剑赶紧过去小心翼翼扶起范涉。
“你坐着,我来帮你简单擦一下,今天就这么着了。”钱小剑搬来一根塑料矮凳,扶范涉坐在上面。
“头发脏了。”范涉小声嘟囔。
“……行,洗,咱连头一块洗行了吧。”碰了下地就脏了,真是惯的少爷病。
钱小剑让范涉把头弯下,然后他拿起莲蓬头冲湿范涉的黑发,再往手心挤上洗发乳,然后就站在范涉身前,双手并用地搓揉着他的头发。
整个过程两人都没有说话,钱小剑平时自己洗头时闻不出气味,现在才突然发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薄荷茶香,搓啊搓的钱小剑不经意注意到范涉勾头露出的一整截白皙,看上去很有韧性的后颈,靠近头发的一段有些微头发茬冒头,钱小剑搓头发的手忍不住靠后、再靠后,然后摸上那段有点头发茬的脖颈上部,再貌似不经意地搓过。嗯,手感很好,钱小剑有些心痒痒,又怕被范涉发现就赶紧拿起莲蓬头开始冲洗。
洗完头发,钱小剑接了一盆热水开始给范涉擦身,这范涉果然是个憋了二十多年的人,就是火气重,钱小剑刚擦到范涉腿间,范老二就狠狠向钱小剑敬了一礼。
“……”
“……”
钱小剑顿住,感受到范涉喷在自己头上的热气和粗重喘息,钱小剑进退两难。
“擦吗?”钱小剑仰头与范涉四目相对,两人面部近在咫尺,气息纠缠。
范涉眼睛一暗,染上情欲。
“……我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