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优一句废话没有,火速去了浴室。
鄢凛在床上捧腹大笑。
第二天早上两人依然醒得很早,顾优又开始勾引大业,最后引得自己浪、叫连连,眼泪也跟不要钱似的大甩卖,活了二十多年掉的眼泪都没这段时间掉的多,还都是在床上。
太阳已经照屁股的时候顾优趴在鄢凛身上用舌尖舔他,被鄢凛掀下去又爬上来,最后一次鄢凛发出了警告的眼神,于是他笑眯眯地问:“被人在身上稍微躺一下都不行,你是有多担心自己将来会被——”
最后那个压字还没能出来他整个人就又被鄢凛对折,然后又被屈辱地调戏折磨了半个小时。
后来两个人都玩累了,他问鄢凛,“今天周末,你没什么安排吧?”
鄢凛嗯了一声。
他说:“那把你的时间交给我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麻麻什么时候教给过你在外面摸一只的手和脖子,回来又捅一只的菊花的技能?
鄢凛:……
作者:说话!麻麻到底什么时候教过你这种技能?(拿皮鞭)
鄢凛:没有教过。
作者:那你到底是怎么会的?
鄢凛:我出娘胎就自带。
作者:(挥皮鞭)啪!
鄢凛:(泪目)我再不敢了,真的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