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晋点了点头,说:
“我先走了祝你早日康复。”
之后的那几天,廖晋过着平静幸福的生活——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觉得的,没有黑社会,没有炸弹,没有刀枪棍棒,自然,也没有了某个厚脸皮男人的耍酷耍白痴耍流氓,以及,冷笑话。
某天仇昧敲开他的办公室门,见他正把双腿放办公桌上看天花板。
仇昧一叉腰:
“老板你最近是盐吃多了吧这么闲。”
廖晋看都没看他,一挥手:
“别打扰我,思考人参呢。”
“拜托你,外面都快忙疯了。”
仇昧拉着张椅子坐下,瞪着他大咧咧摆在桌子上的鞋底。
实在被瞪得没办法,廖晋把腿放了下来,坐好,一手撑着脸颊懒洋洋地说:
“不就是个女明星开生日会嘛,难道还要我出去举个荧光板?”
仇昧盯着他的脸看,好像他脸上长屁股了一样,半响才狐疑地问:
“你不知道?”
廖晋莫名其妙:
“要不你先把你自动省略的那句告诉我先?”
“听说余欢最近和那个玄魏好上了。”
仇昧说完前半句,看廖晋没什么反应,又说,“你前阵子…不是和那个玄魏走得很近?”
那边廖晋已经打开电脑玩起欢乐斗地主,随口应了句:
“不近,挺远。”
仇昧气结,一咬牙:
“我不管你们怎么样。反正余欢来踩场了,现在人就在外面。”
廖晋这才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看着仇昧:
“仇经理,打开门做生意,顾客就是上帝,我们要对顾客一视同仁,况且我们是服务性行业,出去好好招呼吧。”
仇昧刚想吐槽,他又说了句:
“别让他知道我在就行。”
“哟,原来你也怕他呢?我还想找你去帮忙。”
仇昧一脸不可思议。
廖晋随手抢了个地主,说:
“那货不是一般人能应付的,仇经理你太看得起我了。你去吧,回头等到了年底我给你双薪。”
这时有人敲门,又是一个不等廖晋答应就闯进来的,廖晋又开始觉得头疼,似乎有什么不详的预感。
就见他们店的一个招待人员,进来后一张本来俊秀的脸上写满慌张。
仇昧看他脸色不对劲,问:
“怎么啦?地震啦?”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要周日了,单休的人泪流满面!!这几天一直追这篇的亲们,谢谢你们陪伴我!周末愉快!以上!pps,今天找到陈奕迅唱的《倾城》,听着挺有感觉,推荐一下!
☆、我是宠物医生
余欢这个人,是少有的一出现就能让廖晋感到无比头痛的人。
当年廖晋还在做牛郎的时候,余欢是他的同事,也是他最大的竞争对手。牛郎界有个月收入排行榜,廖晋和余欢在的那五六年时间,几乎每个月都独占鳌头,霸占着前两位的排名。那时候很多人冲着他们俩的成就加入这个行业,可惜的是这个行业始终水深,有些人到现在还在浮浮沉沉,有些人挣扎了两年也就销声匿迹。
虽说和余欢是竞争对手,廖晋倒显得很无所谓,他们俩的关系并没有如外界传的那样,几乎被形容成牛郎版的宫心计or金枝欲孽。其实他们俩都知道,反正钱是赚不完的,与其斗得你死我活让别人捡便宜坐收渔翁之利,不如留口气趁年轻多捞点。
不斗是不斗,但是余欢这个人的性格和廖晋极其不咬弦,基本上俩人说不到一块去,久而久之也就懒得说。
后来廖晋开了j.i.n,而余欢跳槽去朔司底下的店,说是头牌,其实三天两头不见人影,接不接客看心情。
他们俩渐渐成为这个行业里的一个传说,据说余欢后来和朔司好了一阵子,至于最近他是怎么和玄魏好上的,真是没人知道。
反正他们这些人,不存在什么真心不真心,也无所谓什么同性不同性,上了床开了心彼此满意,以后也好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