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柄中,就是前段时间,那个在自己店中贩卖毒品的老板,也是他,在余欢的手上留下了一道难看的6厘米长的刀疤。
徐佳奇深深埋着头:“我…没有……”
朔司对他表现出来的恐惧视若无睹,继续问:“或者说说看,你是怎么用你的屁股去勾引他的?”
徐佳奇并不是没有想过会东窗事发,只是即便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他对这个男人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依然让他瑟瑟发抖如风中的树叶。
“……”
朔司见他不回答,突然不耐烦了起来,抬起脚一脚把他消瘦的身子像踹垃圾一样踹开:“说话。”
徐佳奇踹坐在地上,看着朔司,喃喃道:“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朔司皱眉歪了歪头,态度非常恶劣:“我没问你敢不敢,我问你是不是。”
他摔坐在地上,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不是…我没有和他上床…”
朔司愣了愣,不解地说:“你一个鸭子,你不跟他上床,那是怎么说服他的?”
他这一声“鸭子”让徐佳奇如万箭穿心,百口莫辩:“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