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魏牵起他的手虔诚地吻了吻:
“我会用行动证明,以后你让我往东,我就往东,你让我往西,我就往西。老婆的话就是圣旨,我一辈子供你差遣,宝贝。”
“谁跟你一辈子。”
廖晋说着,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玄魏却不肯放手,说:
“好吧,朔司竟然敢得罪我老婆,看来非逼我出手了。”
廖晋皱眉失笑:“你要干嘛?”
玄魏亮出电话,播了一个号码,就讲了起来:
“喂,老习阿,我是老魏阿。是这样的,有件事拜托你一下,这边军区你随便派六七千,七八千,□千个兵给我,我有用。什么?隐形战斗鸡?那鸡真的能隐形吗?这么牛逼?比肯德鸡还牛逼。阿?是啊有人欺负我老婆,所以我决定从今天起全线收购他们公司的股票,没多少钱,十几亿而已,十几亿买一口气太值了。不要夸我,真的,我一向觉得我就是为我老婆而存在的,十几亿,小意思。隐形战斗鸡,如果他想吃,歼17我都抓给他吃。”
说着他还特拽地摆了个造型做了个抽雪茄的姿势,廖晋看他拿着电话自导自演,简直被他逗得哭笑不得,正想说你才吃歼17你全家都吃歼17。
玄魏却一本正经,看着他的脸又说:
“老习,其实我说这么多吧,只是想告诉他三个字——我爱他。你不要告诉他,”
见他挂了电话,廖晋看着他:“老习说什么?”
玄魏放下手机:“他说为了你,决定从今天起把婚姻法里的夫妻关系改成伴侣关系,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廖晋不看他:“白痴。”
“我爱你。”
玄魏说。
廖晋有些不自然地转移了话题:“之前那个陈立……”
玄魏问:”嗯?怎么了?”
廖晋看着他:“他说你身边还有有内奸,真的?”
闻言,玄魏笑得很温柔说:“假的,没有。“
看他一脸半信半疑的可爱模样,玄魏终于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了上口,而后又说:“这不是你需要考虑的问题。”
廖晋看了看他,问:“哦?那我要考虑什么?”
玄魏邪笑着咬上他的耳朵:“考虑今晚要用什么姿势啊,要老公疼爱几次啊……哎哟好疼!谋杀亲夫!”
其实这段时间余欢心里觉得很愧疚,对闫子羿,一方面因为他为了自己被揍成一个血人,一方面由于自己无法接受他的爱意。
余欢认为闫子羿是一张白纸,而自己这张纸,早已没有空余的地方可以绘画更多美好色彩。
其实他承认自己有点羡慕廖晋,在经历了太多伤痛之后,身边有一个各方面都互补相衬,仿若天生一对的人。当然他相信闫子羿不会介意他的过去,但他更相信,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坚持走到一起,最后的结果将是崩塌了两个世界。这个游戏太过冒险。
自从闫子羿受伤入院,余欢去看过他两次,带着粉红熬的汤水。期间他恢复的还不错,就是骨折的左手要石膏固定一个月。
这晚余欢看完他回到家,打开门却见到了不可能会在这个家出现的人。
——朔司大模大样坐在沙发上,而方楷瑞和薛文坐在一边,全身僵硬。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余欢警戒地看着他,没有关上身后门。
“我想你了,不欢迎我?”
朔司说着,看向紧身衣他们,对他们说,“你们刚才不是说要去买东西吗?怎么还不走?”
他们看看朔司,又看看余欢,满脸尴尬和不知所措,谁也没动。
余欢清楚,既然朔司都登门入户了,要让他走不会这么容易,此刻余欢比起担心自己,更担心的是连累到方楷瑞他们,于是对他们说:
“想买什么去买吧。”
眼看方楷瑞还在犹豫,薛文向他使了个眼色,拉着他站了起来。走过余欢身边的时候,方楷瑞小声说了句:“我们去找晋哥。”
谁知余欢却压低声音警告道:“不许找他。”
余欢真的不愿意再拖廖晋下水,这段时间廖晋给了他太多帮助,这份人情要还他都不知道从何还起,上次竟还莫名其妙连累廖晋被朔司逼着当众脱衣服。
——自己的苦,还是来受就好了。
余欢这么想着。
方楷瑞他们离开了,听着关门的声音,余欢从简陋的酒柜上拿了一瓶往常看都不会看一眼的洋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要不要来一杯?”
他站在酒柜边,这么问朔司。
余欢倒酒的姿势无比优雅,即使是这样一瓶平价的酒,在他手中总会给人他拿的是hennessy的错觉。
朔司打量着他杯中的酒,有点不可思议:“你以前不喝这种东西的。”
余欢托起酒杯抿了一口,随意倾斜了杯子,懒懒地看着朔司,他并没有回答朔司的问题,而是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