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桑看了眼日记本上原本整洁的页面,因笑意的一句话而变的无法再看下去,果断地撕掉这一页。边重新誊写,边叹了口气说,“你没有经历过高强度下的正式比赛,观看赛事时,精神过于紧绷,心态过于紧张。你这样的程度,还是远远不够的,集中精神方面我会锻炼你,许你多休息一小时,晚点来球场找我。”
速度誊写完后,加上最后几句要写的内容,才转头看了眼笑意。从他那一直在不停滚动着的眼珠,就知道,这家伙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尼桑摇摇头,站起身,去盥洗室取来毛巾,将他扶起,半蹲着帮他擦干头发。
看着还是一脸古灵精怪的笑意,弹了弹他的额头,想着本来已经有了收敛性子的样,以为他思维终于能成熟点了。这才高兴了没几天,就因为那天晚上,自己说了会等他后,性子就又变回了原样,继续着这副让人心痒的,很想狠狠揉捏一顿的欢脱性子;又想狠揍他一顿,问问他,是否准备对自己永不开窍了?
呆在自己身边的他,真的是没有任何危机感啊。是自己做的太周密了,还是他对我的那份过于信任?尼桑叹了叹气,将笑意的头发擦干后,摸了摸他那柔顺的头发,并在手指间捻了捻,觉得可以了,才起身。走到房间角落,打开衣橱,取出自己的运动衣,去盥洗室换上,准备出门打场球散散自己的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