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海棠倒听得一头雾水,问道:“公子,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江月楼笑道:“我是夸苏少爷箭术好呢。好得很。”
苏独秀道:“咿,这又是哪来的俏丫头?”说着又去挑鱼海棠的下巴,被江月楼格开,道他越发没边,连个仅止清秀的女子也不放过。
江月楼道:“本是不想挖苦你,你何必动她。这是海棠。”
鱼海棠一礼道:“海棠见过苏公子。”
苏独秀侧身避开,笑道:“别见礼,苏某平生最见不得美人行礼了。”
江月楼道:“急色鬼啊急色鬼,海棠我与你说,这位苏大少可是神射手呢。”
鱼海棠道:“到底何解呢?”
江月楼道:“神射手,又快——又准呢。”那快字拉长了讲,就透出一股子调笑味。
鱼海棠回过神来,脸涨得通红。
苏独秀这会倒不窘迫了,道:“还说我,你自个儿还不是在逗人家?”
江月楼道:“怎么会?我这是在警醒海棠,莫找个你一般的银样蜡枪头。”
苏独秀意味深长的道:“我是不是你试试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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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独秀道:“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你中的毒有那么紧要吗?”
江月楼道:“一言难尽,总之我要尽快解毒。”
苏独秀道:“海棠又是怎么回事,从没见你带着人一起办事啊,她可是半分不会武的样子。”
江月楼顿了顿,不大想说起十五那件奇事,况十五如今也不在,弄不好苏独秀以为是拿他耍着玩儿,便道:“她身份有些特殊,你有一天会知道的。”
苏独秀哀怨的靠在他肩上,幽幽道:“难道小楼要抛弃我,随她从良去。”
江月楼捏住他下巴亲了一口道:“怎么会,爷怎么舍得你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呢?你且放心,有朝一日爷必然赎了你出去,再不做这千人枕的营生。”
他刻意说了这种话,配上苏独秀故作幽怨的俊脸好不奇怪。
苏独秀一下紧紧扒住了他,素了三年的和尚一般吻下去含糊道:“爷,那你可说准了,先让奴吃了你吧。”
两人气息不稳,拥在一起热情接吻。知道苏独秀的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罩上了江月楼的臀,江月楼才气喘吁吁的扯开他道:“姓苏的,早提醒你,别打我主意。”
苏独秀与他鼻尖抵鼻尖,笑嘻嘻道:“肥水不流外人田。”
江月楼明白自己中了毒,若是平时还要,此刻却实不宜与他纠缠。又怕太明显露出破绽,让苏独秀猜到一二,那时这qín_shòu必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