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绮靡魅惑的容颜,此刻更是情欲交织,温泉蒸腾,飞雪柔腻,冰与火般的矛盾,又掺杂了极致的欢愉-
“是,我的瀛邪有命,我怎敢不从-”聂徵狐笑了,是那种带著些微天真的笑靥,胯下动作却是丝毫没有迟疑的,先将男性渐渐抽离,望著那明显裂伤皱褶抚平的菊穴,含吮著自己顶端的淫靡境况-
他只觉得有什麽,在心头膨胀,低喝一声,瞬间全根没入,自己的囊部,重重的,撞击著他肌理丝滑的会阴-
……
“嗯-”上官瀛邪反射的弹起原本就半悬於石上的上半身,一种贯穿的感觉,再度侵袭,但是却没有了起初的裂痛,那种隐隐钝痛的感觉,却是更加分明的感应到他在自己体内的动作-
……
“我帮你解脱,好不好呐-”聂徵狐不待他回答,已然上下揉搓律动起来了,胯下的动作亦放开,全力抽刺,每次尽没,湿滑黏腻的感觉,渐渐升腾,低头看著胯下紧绞的部位,见自己被上官瀛邪的甬道吸膣的物事已是淫液淋漓,每次抽出半露的硕大顶端都牵带得他滟嫩的穴口翻露,黏液涌溢,顿时一股纯然的征服感袭来-
刹那忘物忘我,湮灭於三千欲海中了-
纵是远处轰鸣,哀嚎遍野,也无暇打扰他们情热如斯-
……
他们可以不顾,但是震天堡人,不能不顾-
此刻宿世门外,几名伤重的家将艰难赶至,“报堡主,我们,孤亭那里……”残缺几句,竟然仰身倒地,显然伤重不治-
“爹-”厉寞严沈稳风度尽现,此刻和厉怀谡交换眼神,挥手带著数名家将,已然驰援-
唐不依眼神一敛,已和唐不饶达成一致,蓦的收起暗器,阴阳怪气的,“哼,限你们明晨之前,必须交出人来!否则後果自付!”
厉怀谡固然大家,躬手一礼,“恕不远送-”
“我劝你们这些瞎眼侍卫们最好不要放走一只苍蝇,否则,明日我们定来给你们收尸!”唐不饶挥手一片毒雾,竟然渐渐扩散,悬於诺大震天堡的上空,绮丽金晖,在这靡朦雪夜,竟然清晰可现-
又是如此诡谲恐怖-
跺跺脚,那两人,像来时一样,去时无踪-
“堡主-”一旁自有家将上来,等待吩咐-
“堡中有两大解毒圣手,无需惊惶,此刻先去孤亭那里-”厉怀谡沈稳若定,但是此刻,望著那漫天金辉,却悠悠痴了-
纵是他声名不匪,纵横江湖,亦是凡人-
凡人自有伤痛,例如,这毒的名字,毁-
例如,那人的名字,唐毁-
温泉水澜,欲波难平-
“毁-”上官瀛邪在持续的呻吟中,突兀的,说了一个字-
“不许你叫别人的名字!”聂徵狐顿时觉得一抹莫名的躁郁在丹田升腾,一手扣在他贲实的胸肌上肆意揉捏著,肆意驰骋,算是惩罚-
“我是说,毁-”上官瀛邪望著身後天际一片璨金,心神欲动,但是身体却被翻覆chōu_chā,连挣离的力气,也损失殆尽的-
“我说过,不许!”聂徵狐蓦的大吼一声,全身肌肉紧缩著,把自己的物事深深地顶进他的甬道,手却邪狞的,掐弄著身下男子最是敏感的囊球-
“啊……啊……”上官瀛邪只觉欢愉终於到了极致,一大股灼白的精乳从已经呈现魅红色的前端狂喷而出-
“啊,瀛邪……”感应到他精泄时甬道牵掣的剧烈收缩,吸得聂徵狐再也把持不住,至此高潮-
……
一阵暴风骤雨般的交合之後,那样极致的眩晕,顿时湮灭了两个人-
聂徵狐放纵自己瘫软在那温热贲实的男性躯体之上,闷闷喘息,竟然久久无法平复的-
蓦的感觉到自己耳际,被什麽炽烈的包围,浑身一颤-
“徵狐……你可是吃醋了麽?”上官瀛邪感应著彼此依旧黏腻在一起的身体,不适的,轻轻辗转-
聂徵狐浑然一怔,低头望去,但见那样笃定安然的眸子,仿佛有了某种吸摄的力量一般,似乎再一深入,就万劫不复-
“不过是毁麽,唐门万毒之尊而已,你以为,我解不开-”不过须臾,但妨须臾,聂徵狐笑了-
那一刹那,是上官瀛邪第一次觉得,世间种种,不如一笑-
……
绚烂之後,不过静谧-
上官瀛邪有些难堪的轻轻款摆著髋部,试图摆脱,身上男子的压迫,但是些微移动,就牵掣到两个人紧膣相连的部分,那种隐约的滞痛,和滑腻的难以形容的触感,让他,几乎有些想要愤怒了-
“起来,徵狐-”可是,口吻却意外的温柔,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温柔-
“嗯……”身体被温热的泉水滋润著,身下是贲劲的肌理还有让人昏昏欲睡的心跳,刚才有些过分的情欲将他运起黄魈抵御竭血蛊後本就残存不多的体力消逝殆尽,此刻,只想要好好的,抱著他而已-
聂徵狐半是无意识的,略微抽出自己的男性,然後忽略身下下意识的抽息,换一个舒惬的姿势-
“……”上官瀛邪有些好笑的看著那浅眠时稍显稚弱的容颜,可是此刻自己的後背,正在火辣辣的灼痛著,该死,一定是刚才两个人翻云覆雨的时候擦伤了,抬头再望向东南方,那片诡谲的金晖在缓缓的蔓延著-
不暇犹豫的,手立即探下,握住他已是半露的物事,向外一拔,仿佛所有细密的裂伤再度被撕碎一般的,伴随他抽离体外,一股混合著血丝和灼白的液体在泉水上激荡著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