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对了,加十分!”江离望着遍布印记的股肉,红红白白交相辉映,舔了舔嘴唇,咕咚咕咚灌几口可乐,“男人最原始的魅力,来自于力量。”
又是一记“啪”,打得文渊好想踢人。
江离分开肉瓣,舌尖顶到穴口。文渊心房收缩,不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克服不了舔菊的心理障碍,他就不愿服务江离,但对江离的侍弄,他有瘾。
太他妈舒服了!
像小虫一样蠕来蠕去,又痒又湿,好有质感。
江离的舌头很稀罕,坚韧硬朗,非常有力。书中常见“柔软的舌头”之语,其实是废柴舌头。柔则无势,软则无力,舔在身上,不痛不痒,跟块布似的,会爽么?用手摸乳珠就能有体会,指腹的摸索和指尖的刮扫,哪个更具刺激性?
文渊变得娘唧唧的了,几乎是用喉尖发出哀吟,股中好像有热流涌动,禁不住夹紧屁股,怕它喷出来。
“干我,受不了了啊……”文渊恳求道。
江离轻轻哼了声,舌尖用力往里探。
“不要!不要!脏……”文渊嚷嚷道,“不要舔进去!”
他说不出的感动,男人这么对他,把他卖了都心甘情愿。
戏弄够了,江离开始上大餐。也不抹润滑油了,穴口又湿又黏,可以直接上垒,举着大鸟塞进股缝,推针管一样,挤进文渊身体。
文渊感觉屁股要裂开来了,随着大鸟深入,又有一种充实的快感。
江离半蹲着,双手按住他的肩胛骨,一个猛撞到根。
采用蹲式,可以把体重转化为撞击力,文渊大叫。卧槽,会死人的,想要我的命么混蛋!
“把屁股扒开。”江离命令道。
文渊害怕,他股肉丰泽,原可以抵消一部分冲劲,如果扒开,不但插得更深,屁股真要被日开花了。
“快点!”江离等得很不耐烦,“敢不配合,老子揍扁你!”
“凶什么凶!”文渊委屈地嘟嘴,乖乖把手绕到背后,分开屁股。
红红的吻痕预示着今晚上演的可能是血腥浪漫。
江离发起冲锋,频率不高,但力道凶猛,每一下都尽力撞入谷/道深处,每一下都逼得文渊发出干嚎。
房事以来,从未有这么强烈的被侵犯感,文渊按着怨气,时不时想发作,他讨厌受欺负。可是很奇怪,今晚没抹油,居然不感到疼痛,就开始那十几下挺受不了,很快没了知觉,肿胀酸麻的滋味随之而来。
不疼就不算被欺负,文渊渐渐心定,调整身体,把屁股耸得更高。耳听“啪啪啪”之声,迎着器物贯穿体腔的节奏,蓦地心软若绵。他们是在连体,他吞着他的命根,吞着他的力量,仿佛掌握他的一切,多么奇妙的感觉。
屁门紧锁,情不自禁想夹住那家伙,最好夹断,永远留在体内。
便在这时,股中又有一股热流涌动,奔向穴口,大家伙正在向外拔,热流抑制不住地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