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老大,你换发型了,帅惨了好伐。”
文渊左右顾盼,也想使自己生生辉。
“一般一般……”
谦虚得可真假。
“一般个鬼哟,老大,你晓不晓得,当年你称霸那会儿,学校里好多人学你的样子,穿着呀打扮呀说话呀走路呀……”
文渊翻白眼。
“爷就给你们留下这点宝贵遗产?怎么没人学爷的学习成绩!”
“谁说没有,我就是。”
叶环轻快地走在文渊身边,沿途一道道目光尽往他们身上招呼,转过街角,听到一群女生在背后议论。
“快看!快看!”
“啊啊啊,不会是活的吧!”
“一定是!一定是!”
“好般配!”
文渊耷拉着阶级斗争脸。
叶环小声问:“咱俩那么像?”
文渊说:“像什么像,爷那么老,像叔侄还差不多。”
叶环说:“我说的是像gay,又不是说像情侣。”
文渊:“……”
走到一家茶餐厅门口,叶环连声说简慢了换一家吧。文渊不理他,进去要了一份排骨饭,以最难看的吃相吃完,然后叫小姐送壶人参乌龙茶,从包包里掏出一本袖珍版万年历。
“报上你的出生年月日时和出生地。”文渊摸着肚子,斜眼看他。
叶环惊喜道:“老大,你要给我算命?”
“都知道爷是文丑丑了,迟早跑不脱,所以出门带了本万年历,总不能叫你白请爷一顿。”文渊喝了一口茶,正经八百说,“声明啊,简算!细算划不来,不吃法国大餐补不回损失的脑细胞。”
“行行行,简算简算,我心不大,其实今天找你就是冲着算命来的。”叶环笑嘻嘻站起身,“我想挨着你坐。”
文渊咕哝道:“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叶环转坐到他身边,看他查询八字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