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啥时学会看面相了,受爷影响?”文渊招呼叶环坐下,把酒水单递给他。
“无聊时学学,未必准。”阿海发烟。
文渊看了看叶环,迟疑一下,仍旧接过。
叶环压低眉毛,心里老大不乐意。文渊既已接烟,他若再阻止,那就是不给面子,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当下一言不发。
文渊暗暗点头,不错,挺懂事儿的。
“也不介绍一下你朋友。”阿海又给叶环递烟。
“海哥好,我叫叶环,是文渊的弟弟。”叶环很有礼貌,“谢谢,我不抽烟。”
阿海“哦”了一声,问文渊:“成都的表弟?”
“南京的,认的干弟弟。”文渊说。
阿海微笑:“以为你只认干妹妹呢。”
文渊嘿嘿道:“爷赶时髦,改做同志了。”
叶环猛地转头看他,为他蛮不在乎的出柜感到惊讶。
“得了吧,你要做同志太阳打从西边出来。”阿海根本不信。
文渊眼里闪过狡黠之色,正是吃准他不信才敢放言。人就是这样,越藏着掖着越表明有鬼,越公然大方越能骗鬼。
“老朋友了,咱也不跟你兜圈子,这次是有事情找你帮忙。”
一谈到正事,文渊立即收起嬉皮笑脸,态度认真诚恳。
“客气什么,咱俩谁跟谁,尽管开口,以前你帮过我不少,不还你一次心里不爽。”
“我需要钱……”
“没问题,多少?”
“两百万!”
阿海一个哆嗦,半截烟灰掉在桌子上。
服务生送来茶食,三个人都闭口不语。服务生一走,阿海才又看着文渊。
“目前手头上的现金约有一百万,刚买了新房,准备装修,最多借你七十万。”
“你又买房了?”
“是的,婚房,证已经领了……你小子别笑那么诡异,不是她,父母介绍的。元旦摆酒,下面就不要我废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