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零因为起初的不适发出一声尖叫，但对方没有闲着，把他的腿分在跨两侧，自己却跪坐着，一只手套弄着零的性器，另一只手托住零的腰。最初的几次进出就让零的身体彻底软下来，渐渐地，情欲占了上风，他抓住对方的肩膀，眼睛迷离起来，嘴巴里开始恍惚地呢喃。

“呃……啊……”，零抓紧身上的人，“再深些！泓！”他喊起来，腰肢配合着颤动着，努力把腿分地更开。

“啊……”，零的宠儿发出一声呻吟，一滴汗从下巴落在零的腹部，“啊……”，他卖力地动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零的脸都已经绯红，性器也涨地异常饱满，性感地在宠儿面前动着，喊出的名字中夹杂着yín_dàng的呻吟。

“啊……啊……”，宠儿适时地让零释放出来，紧跟着，他迅速从主人的身体里退出，涨大的性器不合时宜地挺立在胯间。

“呃……”，零还在刚才的xìng_ài中不能自拔，身体在微微颤抖，整个人也因为一番刺激和释放软地如泥一般。

宠儿离开床铺，睡衣敞着口，他一只手托着自己的私处，步伐飘忽地扶着墙走进洗手间，关上门。

零听到了卫生间里哗哗的流水声，他知道宠儿在自己解决问题，心里一番难受。他不爱他的宠儿，他爱的是一个叫泓的人。他的宠儿很优秀，也很守床上的规矩，但，他的宠儿爱他。

这点，他不能接受，彻彻底底的越界。

更不能接受的是：最近泓的脸越来越模糊，他已经快要想不起来对方的样子。

欢爱过后，零希望明天能从楚凡那里得到解决的办法。

特殊的客戶 下

一个行当干久了，人自然而然就成了专家，不知不觉闲就变得阅人无数。楚凡在调教这行当，称得上专家。

零的宠儿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他懂客户所谓的纠结。正当零和男人在纠缠，楚凡暗了灯，坐在房间里一个人泡功夫茶。茶几的另一端，几页纸横在他面前，最上面是零的照片。

“呼……”，把茶吹凉些，楚凡分三次喝完，满足地舒口气，眼神落在照片上。

“那样的宠儿，没有人不会动心”。楚凡续上水，嘴里自言自语，然后把客户的个人资料放在燃烛上烧掉。

“人格……么？”火光淡下去，零冷冷地看穿眼前的一切。

夜。人人都有不同的梦。

翌日清晨，楚凡登门拜访。他跑车的轰鸣扰乱了别墅四周的宁静，让零在睡梦中惊醒。

诺大的房间，诺大的床，只有零一个人。

不在床上的时候，他的宠儿便成了空气一般的存在。零希望这样，却又隐隐不喜欢这样。他想起了曾经的爱人，想起自己的泓，发现一如昨夜——对方面容都模糊了。

惊慌失措，零疯子般寻找过往的痕迹。照片，他需要的只是一张照片，帮他记起对方的脸。

楚凡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阳台的餐桌旁享用早餐，披着件睡袍。

“主人在楼上”。发现不速之客，他看都不看楚凡，只在喝果汁的间隙轻声说。

“我是来找你的”。楚凡拉了把椅子坐下，脸都快要贴上对方：“泓”。

对方的表情无动于衷，可杯子里果汁过分的波动逃不过楚凡的眼睛。楚凡笑笑，不客气地为自己倒上一杯果汁，啜了一口，静静地看着对方。

“有病就要医”，楚凡的声音很单薄，没有任何感情，“难为泓少爷你，能这么忍着”。说话的时候，楚凡看到对方的喉结不争气地抽动了几下。

“怎样？”对方反问道：“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no，no，no”，楚凡立起来食指摇了摇，“零是我的客户，您是零的爱人”，他靠近，借着呼气耳语道：“爱，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咯……咯……咯……啪——！”杯子在泓手里碎裂。楚凡倒是无所谓，他重新拿个杯子倒上果汁，推到对方面前。

“真正不该有感情的，是你”。楚凡冷冷地说。

泓抬起头，恨恨地瞪着楚凡——他恨眼前这个能看透自己的人。“没错！”他承认道，“是我把他逼疯的”。

“好把他继续留在身边？”楚凡问道，“还是……，你根本就是希望我的客户根本就没有动过感情？”

“哈哈哈哈……”，泓大笑起来，挥手把虎口淌出来的血甩掉，“感情？他对我已经没有感情了”。

楚凡在心里叹口气，还是慢慢说道：“人格或许是假的，记忆或许是模糊的，可身体永远都不会撒谎，我的客户……零他……，大概就是因为这种不能调和的矛盾才觉得痛苦，找到了我”。

泓没有说话。

“你也……在痛苦，不是么？”楚凡喝完了自己的果汁，望着对方。

楚凡站起来要走，却又半截停下来。“动感情没什么不好的”，泓听到楚凡的声音，坐在椅子上良久没动。

零冲下楼梯的时候，看到楚凡穿过客厅的背影。

“在这里”。零说道，不知为何，他觉得楚凡就是能从这一切中解救他的人。

楚凡站定，远远地，隔着客厅，端详眼前的人。

零走到他面前，“有解决的方案了么？”

“有”。

“快说”。在沙发上坐定，零命令道。